台下掌声雷动。
他正准备宣布“年度仁心奖”人选,突然,全场警报响起
“紧急通知!裴氏集团董事长裴远山,突发脑死亡,抢救无效,已进入植物人状态!”
全场哗然。
裴世恒脸色剧变,差点站不稳。
他父亲是裴家最后的支柱,若倒下,整个帝国都会动摇。
就在这时,会场大门被推开。
一道黑影踏雨而来。
黑袍覆身,面具遮面,手中九根银针泛着冷光。
“九针先生!”有人惊呼。
他不语,径直走向病床。
裴远山躺在急救舱内,心跳微弱,脑电波近乎平直。
西医专家团围上来:“你不能靠近!病人情况危急!”
我冷冷开口:“让开,否则他三分钟内必死。”
没人敢动。
我抬手,第一针刺入“百会”。
全场屏息。
第二针落“神庭”,他手指微颤。
第三针入“风府”,监护仪上,心跳从30跳升至60!
第五针出,“天枢”“章门”连点,他眼皮剧烈抖动。
第七针封“膻中”,呼吸机发出规律蜂鸣。
第九针收于“涌泉”,裴远山猛然睁眼,嘶哑喊出一个字
“九……”
全场死寂。
裴世恒冲上来:“不可能!这针法……是医圣谷的‘九针渡脉’!你到底是谁?!”
我缓缓抬头,摘下面具。
灯光打在我脸上,那张曾被万人唾弃的脸,冷静如渊。
“我,是你们嘴里的废物女婿。”
“云崖,回来了。”
沈清漪站在角落,指尖一颤,手机差点掉落。
她终于明白
当年那场“医疗事故”,她签下的报告,是裴世恒亲手调换的假证。
而她,亲手将救世之医,推入地狱。
裴世恒浑身发抖:“你……你早就该死了!”
我冷笑:“该死的人,是你。”
“五年前,你调换药剂,诬陷我医疗事故。”
“你用‘封脉钉’钉死我师父。”
“你拿三百医者试药,只为保住‘裴氏秘术’。”
我指向他:“你口口声声仁心仁术,可你的心早就烂透了。”
全场哗然。
记者镜头疯狂对准我。
有人认出我:“他是云崖!当年被医协除名的医圣传人!”
“他没病,是我们瞎了眼!”
裴世恒怒吼:“保安!把他赶出去!”
可没人动。
病床上的裴远山挣扎着坐起,死死盯着我:“九针……你是……医圣谷的人?”
我点头:“我是云崖,医圣谷最后的传人。”
“这一世,我不为名,不为利。”
“我只为讨一个公道。”
话音落,全场寂静。
突然,沈清漪走上台,摘下手套,露出那支曾签下罪证的手。
“云崖,对不起。”
“如果还能重来……我不会再低头。”
我没看她,只对全场说:
“从今天起,我不再是赘婿。”
“我是九针先生。”
雨停了。
阳光破云而出,照在会场中央。
我转身离去,黑袍猎猎,九针轻响。
这一针,不只是救人。
更是
破局。
06
我回到山中竹屋时,手机已经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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