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，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。
「哦？这么精彩？」
裴光霁穿着一身黑色的便服，从阴影里走了出来。
他的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，仿佛在看一出有趣的戏剧。
他走到法坛前，拿起那杯茶，闻了闻。
然后，他看向我，缓缓地，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。
「林昭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？」
他的眼神很平静，平静得让我毛骨悚然。
我知道，他什么都知道。
他知道纸包里是巴豆，知道叶桑会反咬一口，甚至知道我会怎么辩解。
他就在等，等我掉进他亲手挖的陷阱里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直视着他的眼睛。
然后，我做了一件让所有人，包括弹幕都意想不到的事情。
我笑了。
「陛下，这出戏，您还满意吗？」
8
我的话音一落，整个西山寺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裴光霁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。
太后更是震惊地看着我，仿佛不认识我一般。
我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，拍了拍膝盖上的灰。
「陛下设了这么大一个局，不就是想看我们自相残杀吗？」
我走到叶桑面前，她吓得连连后退。
「她是你的一条好狗，可惜，不太聪明。」
我转向了尘大师。
「大师的演技也不错，可惜，台词太老套了。」
最后，我的目光回到了裴光霁身上。
「只是陛下，您不觉得无聊吗？每次都是同样的把戏。」
我的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。
【疯了！楼主疯了！】
【这姐们儿是破罐子破摔了！牛逼！】
【我怎么感觉……有点爽？】
裴光霁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，像腊月的寒冰。
「你在说什么，朕听不懂。」
「听不懂没关系。」我走到他面前，一步之遥，「我可以慢慢解释给您听。」
我凑到他耳边，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：
「那晚您问我铁鸟是什么，我没说实话。」
「它叫飞机，用的是航空煤油，烧开水可飞不起来。」
裴光霁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他猛地后退一步，像是被蝎子蛰了。
这是他最大的秘密，也是他最大的恐惧。
他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，就是想复制出他梦里的东西，但他不懂原理。
他以为我是和他一样的「天外来客」，所以才用那个问题试探我。
我看着他惊骇的表情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「陛下，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