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素贞扑了个空，也不尴尬，依旧笑得一脸纯良无害，甚至带着点小骄傲：“就前不久呀！奴家在里面……啊不是，在塔里潜心修行，深刻反省，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。恰好赶上三界和谐共建文明新纪元的好政策，天庭和人间界联合推出了这个‘妖才引进与感化计划’，奴家就积极申请了！材料递交上去，审批可快了！昨天刚电子版发过来，正本还在邮寄路上呢，塔就……哎呀，你看这事儿巧的！”
电子版？邮寄？三界和谐共建文明新纪元？这都什么跟什么？！
我感觉我的禅心正在裂开，发出“咔嚓咔嚓”的脆响。
小青还在那边直播：“听到没听到没！官方认证！合法合规！法海老……呃，大师，您这反应可有点跟不上时代了啊！赶紧下载个‘天庭通’APP，最新政务公告都在上面！还能在线办理跨界签证呢！”
我深吸一口气，试图稳住岌岌可危的情绪和世界观。不行，不能慌，我法海什么场面没见过……这场面我真没见过！
我死死盯着那本依旧散发着俗气红光的许可证，脑子转得飞快。证，可能是真的。天庭那群官僚最近确实总搞些花里胡哨的新政。但这白蛇报恩？扯淡！绝对有诈！她肯定是想用这种离谱的方式接近我，然后伺机报复！对！一定是这样！我不能上当！
可……如果证是真的，我这一巴掌下去，就是暴力抗法，破坏三界和谐大局！这罪名扣下来，别说私房钱，我这身袈裟都得被扒了！西天都保不住我！而且还在直播！众目睽睽！
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，脸色青白交替，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，紧了又松的时候——
4 持证上岗
白素贞忽然又“哎呀”一声，像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