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此刻,

医生看着强行坐起的白山,

六十多岁的他也吓了一跳,急忙喝止:

“诶,你肋骨还卡在里面呢!”

白山咬牙切齿:

“管不了了!

若让霆哥误会,我可就完了!”

剧痛让他冷汗直流,

可他仍强撑着起身,

要去找唐霆澄清!

监狱内的闹剧,

与外界无关。

此刻,霍苦甲办完出狱手续,

终于迈出这座如围城般的监狱!

他深吸一口自由的空气,

远远看到一道身影缓步走来,

脸上绽放笑意。

来者正是周阴唳!

看着眼前的霍苦甲,

周阴唳神色复杂,

既有意料之中的淡然,

又带着几分意外的震撼。

他倒吸一口凉气,叹道:

“我早猜到霆哥会帮你们出去,

但没想到这么快!”

“昨天我刚出来,

今天你就自由了!”

“霆哥,简直神了!”

话到最后,

周阴唳满是敬佩!

他拍拍霍苦甲肩膀:

“走,喝酒去!”

霍苦甲本想立刻回家,

将那笔财产尽数归还,

毕竟这些年在狱中,

他夜夜梦到那些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人,

如厉鬼般向他索债!

可面对周阴唳的盛情,

他不好推辞。

更何况,眼前这一幕,

让他有种恍若隔世之感!

前天,他与周阴唳还是囚徒,

被剥夺自由的重犯;

如今,两人却重获新生!

这一切的根源,

自然是唐霆!

若非遇见他,

他们怎可能如此迅速出狱?

缘分,如此奇妙!

若唐霆当初被分到别的囚房,

此刻在外的,

怕就是其他囚徒了!

见霍苦甲陷入沉默,

周阴唳拍了拍他,沉声道:

“我懂你的心情。”

“昨天我出来时,

跟你想的一样。”

“但这不是世事无常,

而是霆哥乃天选之人!”

霍苦甲似有所感,

两人异口同声:

“天命之子!”

随即,霍苦甲叹息:

“可惜霆哥还在里面!”

“若他也在,

该有多好!”

“没他,我连赎罪的机会都没有,

怕是死也不瞑目!”

周阴唳这几天忙于自己的事,

对监狱内的情况不甚了解,

闻言好奇问道:

“对了,你因何入狱?”

“算了,这儿不方便说。”

“待会儿边吃边聊!”

他指了指自己的大切诺基,

豪爽道:

“上车!

去吃饭,给你接风洗尘!”

上车前,

周阴唳却突然走向监狱门口的狱警,

塞过去一张银行卡,低声道:

“里面两万,密码六个1。”

“就一个要求:

监狱长回来,第一时间通知我!”

见狱警点头,

周阴唳才驱车带霍苦甲离开。

虽相信唐霆在监狱无人能敌,

但前提是监狱长不在!

若那位阎王归来,

情况可就不一样了!

即便如周阴唳这等猛人,

想到监狱长的手段,

也不寒而栗!

霍苦甲隐约听到对话,问道:

“阎王要回来了?”

周阴唳摇头:

“不确定。”

“但小心为上!”

“那位可不是王仰这种小角色能比的!”

两人神色凝重,

仿佛这位监狱长是他们的噩梦!

图书室的闹剧很快平息,

监狱恢复了日常秩序。

在狱警长的安排下,

每日一次的大扫除开始。

按规定,所有囚徒都须参与,

但有些与狱警关系好的,

不过是走个过场便可离开。

此刻,

118囚房的众人随唐霆来到广场。

狱警迅速分配任务:

“你们几个,去打扫卫生!”

随即,他单独看向唐霆,

语气恭敬地补充:

“唐霆,鉴于你在图书室遇袭,

为防你身体不适,

经讨论,决定让你休息一个月,

期间无需参与任何劳动。”

“啥???”

观众弹幕瞬间炸开:

“唐霆: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受伤了!”

“监狱果然是实力为王!”

“监狱与社会有何区别?”

“强者受人追捧,

弱者无人问津!”

“有实力就是好,

都不用开口,自有人为你撑腰!”

“想起某演员说过,

没红时没人管你渴不渴,

红了后走到哪儿都是朋友!”

“这不就是现实写照?”

“人红是非多?

不红连狗都不理!”

“唐霆如今是各大公司的香饽饽,

传闻有上亿合同等着他!”

“一个亿?对霆哥来说,

小目标而已!”

“比起某爽日赚两百万,

霆哥差哪儿了?”

“哈哈,差在没去国外代-生吧?”

“狗头保命!”

更令人意外的事还在后头!

这社会,

讲实力、地位、财富!

没钱没势,

谁会给你优待?

看似残酷,

却是现实的真相!

唐霆表面为百万奖金而来,

但以他的能耐,

百万算什么?

绑定了“看人真准”系统,

随便去证券市场逛一圈,

几天下来,几十万轻轻松松!

这系统不仅能识人,

还能辨物,

哪只股票涨跌,

唐霆一清二楚!

虽有每日次数限制,

但赚钱对他不过是小菜一碟!

若只为钱,

他何必留在监狱?

听清狱警的意思,

唐霆微微一愣,

随即摇头拒绝:

“不用了。”

“你看我这样,像是受伤了?”

狱警认真端详几秒,

郑重道:

“我觉得很有必要!”

唐霆顿时无语。

他知对方好意,

还特意解释:

“没事,我有‘多动症’,

闲下来就浑身难受!”

可狱警仍摇头,坚决不同意,

脸上甚至带了几分委屈!

不知情的,还以为唐霆欺负了他!

唐霆看出端倪,忍不住问:

“你是不是有啥难言之隐?”

狱警这才吞吞吐吐道出真相,

语气满是苦楚:

“霆哥,你不知道你的威望有多高!”

“我来的路上,

被上百个囚徒警告了!”

“他们说,若我给你安排劳动任务,

他们就想尽办法整我!”

“霆哥,求你给我个面子,

去休息吧!”

观众起初还对狱警的坚持感到疑惑,

可听他和盘托出,

瞬间笑得前仰后合!

“哈哈哈,太惨了!”

“狱警:大哥,求你去休息吧!”

“狱警:你不去休息,我怕被人整啊!”

“狱警:劳驾您去休息室喝杯茶咋样?”

“这哪是体验监狱残酷,

唐霆把节目规则玩崩了!”

节目组也注意到了这幕,

却与直播间的狂欢形成鲜明对比,

现场一片寂静,

仿佛早已习以为常。

新加入的工作人员不明就里,

不解问道:

“导演,这选手违反规则了吧?”

王大勇瞥了他一眼,

语气平淡:

“嗯,违规了。”

“你打算咋办?”

新人以为这是表现机会,

慷慨激昂道:

“这种违规选手,

就该直接淘汰!”

“留他何用?”

“他在节目里这样,

还有什么意义?”

“这哪是蹲大牢,

分明是《向往的生活》!”

“这样下去,

一个月拿百万,跟捡钱有啥区别?”

新人一番话掷地有声,

句句在理,毫无冤枉唐霆。

可王大勇听完,

大手一挥,干脆道:

“你知道为啥你能进节目组吗?”

新人愣住:

“啥?”

王大勇深深看他一眼:

“因为之前的人,

都跟你一样指出这问题,

然后,他们都被开了……”

“啥???”

就这样,

这新人加入节目组仅两小时,

便办理了辞职手续!

节目组内,

一阵窃窃私语,

带着同情与感慨:

“太年轻了!”

“太单纯了!”

“废话,我们又不瞎,

谁看不出唐霆是降维打击?”

“但一千万人看节目,

九百九十万冲他来的!”

“踢了他,

我们拿啥吃饭?”

“唐霆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!”

狱警将真相全盘托出,

唐霆听后郁闷不已。

这算什么事?

想劳动都不行,

非逼他去休息?

但他也不是故意给人添乱的人。

明白狱警没撒谎,也无需撒谎,

若为了一时劳动的兴致,

让狱警被其他囚徒针对,

唐霆确实于心不忍。

无奈之下,他只得点头:

“好吧好吧!”

他转向沈伟、阿龙、阿飞,

满脸无奈地抱怨:

“不是我不愿陪你们干活,

实在是身不由己!”

“总不能看着这兄弟无辜挨揍吧?”

“这次没法一起扫地了,

但下次一定!”

这话一出,

沈伟、阿龙、阿飞三人,

莫名有种想给他一拳的冲动!

这说得是人话吗?

你良心不痛吗?

休息对你来说像是受罪?!

阿龙瞪大眼睛,

盯着满脸无辜的唐霆,幽幽道:

“小霆子,我看透你了!”

“你就是个凡尔赛大师!”

“这话你也好意思说?!”

沈伟和阿飞平日沉默寡言,

可此刻,

两人脸上也浮现出欲哭无泪的表情!

这一幕,

让直播间观众笑到抽筋!

“沈伟:年轻人,你不讲武德!”

“阿飞:我大意了!”

“阿龙:嫉妒让我面目全非!”

“唐霆这凡尔赛,绝了!”

“这语气平平无奇,

说的话却吓死人!”

“生而为人,我很抱歉!”

“只有霆哥,

能把装逼装得如此清新脱俗!”

狱警嘴角微微抽动,强忍着笑意。

他恭敬地开口:

“霆哥,您就赏脸去喝杯茶吧!”

沈伟三人再也按捺不住,

果断扛起扫帚、簸箕、拖把、抹布,

一溜烟跑去打扫卫生,

头都不回!

再待下去,

怕是要被气得七窍生烟!

人与人之间,

这差距怎一个“惨”字了得?

可唐霆压根没想炫耀!

他是真心想干点活,

活动活动筋骨!

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,

他有些发愣。

为了不让他们扫完卫生后找不到自己,

他特意扬声喊道:

“你们干完活,

记得来办公室找我啊!”

话音刚落,

只见三人步伐一顿,

差点摔个跟头!

狱警见状,

生怕沈伟三人气出个好歹,

连忙劝道:

“霆哥,时候不早了。”

“再不去,茶都要凉了!”

“咱走吧?”

办公室里,

唐霆端着茶杯,悠然品茗。

就在这时,

一道身影匆匆而来!

节目组的工作人员,

专程来到监狱,

只为与唐霆促膝长谈!

他们希望唐霆稍微收敛些,

毕竟,这档节目已席卷全网,

九州国里,

但凡上网的,

谁不知“霆哥”之名?

为了避免引发不良社会影响,

节目组特意派人前来商议。

用那句经典台词来说:

“霆哥,收手吧,外面全是警察!”

工作人员小心翼翼道:

“霆哥,您能否低调点?”

“在您出狱前的这一个月,

最好别再放人出去了。”

“否则,我们没法向上面交代。”

“不过您放心,

为弥补损失,

我们决定将您的奖金提升到一千万!”

与此同时,

远在燕京一间逼仄的小屋内,

一对夫妇正激烈争吵!

“你把偌大家业败了个精光!”

“上千万的家产啊!”

“上千万!”

“你的脑子呢?!”

中年男子似被戳中痛处,

脸色铁青,却无言反驳。

就在这时,

电视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!

男子猛地回头,

整个人呆若木鸡:

“这……是小霆?!”

唐荣易瞪着电视屏幕上的年轻人,

满脸不可思议!

赵霞怒气未消,

冷哼道:

“唐荣易,都这时候了,

你还在这儿装模作样!”

“转移话题,

就能让川龙餐饮起死回生?”

“我不指望你东山再起,

只求你的债别连累儿子!”

这对争吵的夫妇,

正是唐霆的父母!

唐荣易,

川龙餐饮的创始人。

当年,川龙餐饮如日中天,

年利润千万,

日销售额三五万,

赚钱如探囊取物!

可后来,

唐荣易染上赌瘾,

一夜之间,

家产尽毁!

别墅、豪车、房产,

全被变卖一空。

幸好还有间老房子,

那是他们创业之初的居所,

否则,偌大燕京,

怕是连落脚之地都没有!

这一切,

都是他自食恶果!

按常理,

如此家变,

夫妻早该离婚。

可赵霞却选择维持婚姻,

并非对唐荣易还有幻想,

只因不忍儿子在单亲家庭长大,

更怕失去抚养权!

此刻,

赵霞仍在苦口婆心劝说:

“不求你重振雄风,

只求你慢慢还债!”

“最重要的是,

别让债主找上小霆!”

唐荣易急忙指着电视:

“你看,这不是小霆是谁?!”

赵霞冷笑:

“别胡扯了!”

“他不是说去旅游了吗?”

“这怎么……”

话未说完,

唐荣易自己也愣住了!

许是太久未见儿子,

又或许对唐荣易还有一丝信任,

赵霞缓缓转头。

当她看到屏幕上,

唐霆身着蓝白囚服,

泪水如决堤洪水,

瞬间夺眶而出!

唐荣易虽未落泪,

但那复杂的表情,

透露出与赵霞同样的担忧!

“都怪你!”

“若不是你,

小霆怎会去参加《那些年的监狱生活》?”

“那可是监狱,

全是凶神恶煞的罪犯!”

“小霆还那么年轻!”

《那些年的监狱生活》,

他们并不陌生。

这档由财团打造的节目,

宣传力度堪比《西游记》!

“坚持一个月,

奖励百万”的口号,

早已深入人心!

赵霞边哭边捶打唐荣易,

唐荣易内心同样煎熬!

“若我早知他报名,

拼死也要拦下!”

“这傻孩子……”

“你别哭了,

我这就开车去把小霆接回来!”

想到那百万奖金,

唐荣易眼中闪过一丝决然,

却未说出口,

只在心中默念:

“我的错,

该我来承担!”

“傻孩子,

进监狱的该是我啊!”

临出门前,

赵霞泣声道:

“你一定要把小霆带回来!”

“我们的错,

不能让孩子背!”

“放心!”

唐荣易简单收拾,

驱车直奔节目组的监狱!

如今的他,

早已不复往日风光,

连机票都买不起,

更因老赖身份,

无法乘坐飞机!

甚至开车,

也因囊中羞涩,

只能走国道、省道,

绕开高速!

同一时间,

周阴唳与霍苦甲,

来到一家装修奢华的餐厅,

准备大快朵颐!

刚坐下,

霍苦甲忍不住问:

“出狱后,你有何打算?”

周阴唳想都不想:

“我的自由全靠霆哥赐予,

不跟霆哥混,

我还能去哪儿?”

与此同时,

唐荣易刚下楼,

背着大包小包,

拖着行李箱,

准备上车出发!

谁料,

刹那间,

十几人从四周冲出!

个个手持防身器具,

目标直指唐荣易!

他们是债主雇来的打手!

唐荣易在家时,

他们不敢轻举妄动,

毕竟,法治社会,

谁敢明目张胆上门滋事?

可一旦唐荣易有逃跑迹象,

他们便立刻围堵!

以唐荣易的老赖身份,

飞机、火车、高铁,

皆无缘乘坐,

只能开车!

拦截他,

不过是分分钟的事!

看到唐荣易拖着行李,

他们哪还看不出,

这是要跑路的节奏!

霎时,

如蜂群般扑来,

将唐荣易的小轿车围得水泄不通!

有人直接坐上车前盖,

有人拉开车门,

钻进车内!

唐荣易猝不及防,

被堵得严严实实!

他早知自己被监视,

可没想到,

刚下楼半分钟,

就被彻底封死!

想到唐霆还在监狱,

或许正受欺凌,

唐荣易心急如焚,

大喊:

“放我走!”

为首的男子冷笑:

“抱歉,荣易哥。”

“我们的任务,

是让你寸步不离我们的视线!”

“你这大包小包,

当我们是瞎子?”

“摆明要跑路!”

“你跑了,

我们怎么跟上面交代?”

“别费心思了,

跑也是白跑!”

“不如老实想想,

怎么赚钱还债!”

唐荣易心如死灰!

儿子在监狱受苦,

自己虽在社会,

却连自由都被剥夺!

活到这地步,

还有何意义?

可一想到唐霆,

他强打精神,

硬挤出几句话:

“我没想跑!”

“是这样,

有个节目叫《那些年的监狱生活》,

第一名能拿百万!”

“我儿子为了帮我,

瞒着我们报名了!”

“我哪儿也不去,

只是去接儿子!”

“求你们放我走!”

“我绝不跑,

还会回来!”

为首男子明显不信:

《那些年的监狱生活》,

谁不眼红那百万?

他自己都报名过,

却被刷下!

唐荣易的儿子,

能有这本事?

“扯淡!”

唐荣易急忙补充:

“我老婆还在家呢!”

“我能抛下她跑路?”

对方嗤笑:

“那可不一定!”

“老婆算啥?”

“扔了再找一个!”

唐荣易哑口无言,

竟觉得这话有点道理!

或许是同情,

或许觉得他不像撒谎,

为首男子打开手机,

迅速点进《那些年的监狱生活》直播间,

让唐荣易指认儿子!

这节目火爆异常,

他们闲来无事也会瞅两眼,

都知道这期出了个逆天选手!

一人之力,

说放人就放人!

全监狱都在劳动,

他却在办公室喝龙井!

这差距,

简直离谱!

直播画面一打开,

不出所料,

正是唐霆的镜头!

看着狱警在他面前点头哈腰,

为首男子瞥了唐荣易一眼,

开了个玩笑:

“老唐,

你不会说这是你儿子吧?哈哈!”

众人哄笑:

“不可能!”

“这年轻人,

在监狱就是土皇帝!”

“唐荣易能生出这么牛的儿子?”

“开啥国际玩笑!”

可唐荣易盯着屏幕上的唐霆,

再看看他们的嘲笑,

一脸迷雾:

“怎么听着,

小霆很厉害的样子?”

“是我的错觉吗?”

唐荣易盯着直播画面,

满心困惑!

原本对唐霆的担忧,

在看到他悠然坐在办公室,

如释重负!

他下意识以为,

唐霆还没正式进监狱!

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,

但接回儿子仍是当务之急!

此时,

那十几人已被节目深深吸引,

议论纷纷:

“我咋没去参加?”

“百万奖金啊!”

“你?进去就是林一凡的命!”

“天天被收拾!”

“上个厕所都得怀疑人生!”

“每次蹲坑,

都是一场生死考验!”

“天天被整,

你受得了?”

“你以为人人都能是霆哥?”

“霆哥这实力,

参加节目就是玩票!”

“百万对他,

算个啥!”

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看直播,

兴奋地聊着节目里的种种!

最让他们唏嘘的,

莫过于林一凡!

节目开播三天,

林一凡的囚房镜头,

除了睡觉,

压根看不到人!

一天二十四小时,

除去七小时睡眠,

其余十七小时,

都在监控盲区!

至于盲区发生了什么,

从林一凡步履蹒跚上厕所的模样,

不难想象!

提到林一凡,

众人背脊发寒,

看到身旁同伴诡异的笑,

下意识后退一步!

网上,

唐霆有“监狱之神”“土皇帝”等霸气称号!

而林一凡,

也有个外号——“万夫所指”!

这成语本就不雅,

如今更没人敢用!

在网上,

被叫“万夫所指”,

跟被骂“死基佬”没啥区别!

网络热度,

向来青睐两类人:

一类如唐霆,

实力逆天,

一声令下,

连七十八岁的扫厕所老大爷都响应!

他稳坐热度榜首,

#唐霆!#

力压无数明星,

水军都撼不动他的C位!

另一类,

则是如林一凡,

让人同情的倒霉蛋!

一天十七小时在盲区,

谁看了不心疼?

#林一凡,万夫所指!#

热度仅次于唐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