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我不再和家里要生活费,我去餐厅打工,靠着餐厅的福利,至少我吃饱了,餐厅的叔叔们人都很友善,他们每次的聊天也是我在校的闲暇时光。过年的时候我用我的钱给家里每一个人都买了礼物,我给我妈妈买了一双鞋,甚至把最近里面存了的钱都拿出来给了我妈妈。我终于在我妈妈的嘴里听到了夸我的话,她说我勤工俭学,她说我懂得节俭,但我听到后没有开心,只是很累。也开始有不同的亲戚在不同的程度上阴阳我,说哎呀听说你还给你妈妈了一笔钱,真是懂事啊,其实有一些亲戚的脸我都不认识。只是后来我在家的日子里,哭的越来越多,越来越多,唯一知道我情绪的是我的弟弟,他每次在我哭的时候都默默在一旁看着我,他会悄悄安慰我,说我很好,但他也知道妈妈对他的偏爱,他一直觉得很对不起我和我姐姐。后来有一天,我妈妈知道了高考可以走艺术的时候,问我想不想去画画,这是我曾经多么憧憬的事情啊,这一次是我拒绝了她,小时候的梦想也是说过期就会过期的。高三,在压力最大的那年,动手是他们缓解压力的方式,滚烫的水泼到我脚上,也就是他们的游戏罢了。我告诉了爸爸,我说我在学校里被欺负了,爸爸只是说你们学生之间的小打小闹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后来又一次疫情爆发,在家里上网课,每个人都要阳一次好像是必须的,我和我弟弟是最后阳的,只差半天,弟弟先阳的,他发了烧之后,第一时间被爸爸妈妈带去了医院,我阳的时候没有人发现,我自己量了量我发烧之后,一个人在家,等着他们回来,强忍着无力感,告诉他们我也阳了,他们只是塞给我了一把药,说先吃吃看看,后来就算有不舒服,也没有再找过他们,只是自己找了一份药。疫情大解放之后我们回到了学校,我又开始了暗无天日的高中生活,我听话,我就是忍忍。最后这样的忍一忍,得到的是一份心理问题很严重的报告,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