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雅崩溃了："林晨，我知道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！"
"晚了。"
我拿出已经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。
"签了它，你还能体面地离开。否则我会起诉，到时候全天下都知道你出轨怀孕的丑事。"
周雅颤抖着接过协议书，看了几眼就瘫软了。
"房子、车子、存款...你一点都不给我留？"
"你想要什么？想要我养你和别人的孩子？"
"那我以后怎么生活？"
"去找你的王教练啊，不是说他会负责吗？"
周雅的脸白得像纸。
就在这时，她的手机响了。
是王磊打来的。
她看了我一眼，接了起来。
"喂？"
"雅雅，怎么样了？你老公同意离婚了吗？"
手机音量很大，我清楚地听到了王磊的话。
"他...他要我净身出户。"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"什么意思？"
"就是什么都不给我，房子车子都不给。"
"那...那怎么行？你们夫妻这么多年，怎么能一点都不给？"
"他说我出轨在先。"
"出轨怎么了？又不是他一个人赚的钱，你也有份的。"
听到这里，我直接抢过手机。
"王磊是吧？"
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："你...你是？"
"我是周雅的老公，林晨。"
"啊...林...林先生。"
"既然你说会负责，那我问你，你准备怎么负责？"
"我...我会娶雅雅的。"
"娶她？你有房吗？"
"房子...房子可以慢慢买。"
"你有车吗？"
"车也可以买。"
"你有存款吗？"
"存款...我会努力赚钱的。"
"也就是说，你什么都没有，就想让我老婆跟你？"
"林先生，虽然我现在条件不太好，但是我是真心爱雅雅的。"
"真心？一个月给你多少工资？"
"八千..."
"八千？"我冷笑，"我老婆一个月的化妆品都不止八千。你拿什么养她？拿什么给孩子好的教育？"
电话那头不说话了。
"王磊，我告诉你，如果你真的爱她，就劝她签字。否则我起诉离婚，她不但什么都得不到，还会成为全城的笑话。"
说完我挂了电话。
周雅呆呆地看着我，眼中满是绝望。
"看到了吗？这就是你选择的男人。"
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。
"林晨，我求你了，给我一条活路吧。"
"活路？你出轨的时候给过我活路吗？"
"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，我可以..."
"来不及了。"我指着协议书，"签字，或者上法庭，你选一个。"
周雅看着协议书，手在颤抖。
"我...我要考虑一下。"
"考虑到明天中午十二点。过时不候。"
我起身准备离开。
"林晨！"她突然叫住我，"如果...如果我签了，小雨我能经常看吗？"
我停下脚步，没有回头。
"那要看你的表现。"
5
下午我去幼儿园接小雨。
在校门口，意外看到了王磊。
他正靠在一辆破旧的二手车旁抽烟，眉头紧锁。
看到我出来，他主动走了过来。
"林先生，我想跟您谈谈。"
"有什么好谈的？"
"关于雅雅的事情。"
我冷眼看着他："怎么，想为你的女人争取点什么？"
"林先生，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您。但是雅雅真的很爱我，我也很爱她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