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温暖,28岁,独自坐在民政局大门口的台阶上,看着为了追回我的结婚对象而摔破的膝盖,我觉得我从来都没有过这么丢人的时候。
我无语望天,不断地在心中感叹:
天降敌不过初恋啊!
原本计划今天上午是和我男朋友薄轻言领证的,结果他人都到大门口了,却被一个电话就给叫走了。
我看着天上的白云不断变化,突然就觉得这个恋爱谈得好累,也很没意思。
相爱三年,真情付出,哪里是真的说放就放的,我的心也会痛的好嘛。
唉!
虽然我知道把薄轻言叫走的人是谁,以前为了这种事也吵了无数次,现在我也懒得再和他吵。
我低下头苦笑,不是自己没能早点看明白,却总是为了爱情傻乎乎地上赶着找虐。
只是,这一次我不会再等你,希望你不会后悔。
累了!
于是,我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喂,我是温暖,上次的提议,我同意了,我在民政局,要领证就麻溜的。”
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几秒钟后,果断说道:“你等我两个小时。”
1.
两个个小时以后,一辆低调的宾利黑色轿车稳稳停在了民政局台阶下,从车上下来一个一身深灰色手工定制西装的男人。
男人身高190,顶着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,面无表情地走到我面前时带着一股子冰碴子。
只是在他看到我腿上的伤时,立马变了脸色,直接将我抱了起来。
而他的司机赶忙将宾利车后排座的车门打开,廖清渊将我放在座椅上,这时,副驾的助理已经递上一个医药箱。
啧,这眼力劲,怨不得能一直跟在廖清渊身边做了好几年的助理。
就见男人将上身西装的扣子解开,直接蹲在了我的面前,一脸严肃的打开药箱,拿出生理盐水,先为我清理伤口上粘上的灰尘。
“疼吗?”
我摇了摇头,声音有些飘忽:“不疼。”
男人抬起头看着我微微泛红的眼角,叹了口气,什么也没说继续帮我上药。
廖清渊,京都廖家太子爷,目前已经全面接掌家族的集团事务,是廖氏集团掌控人。
也是我的家族联姻对象。
我抬眼看着他这张极具攻击力的脸,感受到了他对我的压迫,但却给我一种安心的感觉。
上好药后,还不等我脚沾地,结果又被这人给打横抱着直接走进了民政局。
引来那些正在排队等着办业务的人们一片艳羡的惊呼声。
而我也因此将脸埋进了男人的胸前,结果我就听到了他的笑声。
十几分钟之后,我拿着新鲜出炉的小红本,晕乎乎地又被廖清渊抱着坐上了他的车子。
“怎么,后悔了?”廖清渊坐在我旁边问道。
我摇了摇头,主要是我还没回过神来呢。
有人为了别人连这十几分钟都不愿意给我,而有的人则是为了这十几分钟,宁可打飞机赶了两个小时的路。
我抬眼看他,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答应和我领证?
为什么愿意答应家族联姻?
他对我微微一笑,用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,“小丫头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?”
“而且,他配不上你。”
2.
我五岁那年,爸妈带我去串门,走进一所仿若迷雾花园似的院子后,我有些应接不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