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终于清净了,而且薄轻言一时半会儿根本就脱不开身。
因为上午就在我们要走进民政局的时候,他接到了一个电话。虽然电话没有开免提,但我站在旁边什么都听清楚了。
“呜呜呜,轻言,我刚刚出门不小心被车撞了,现在在市中心医院,没人给我签字,我做不了手术。”
熟悉的声音,熟悉的哭声,而我的心却显得平静极了。
因为这样的事情,自从柳轻轻回国后,已经不知道发生过多少回了。
当薄轻言连声解释都没有就转身朝着停车场跑的时候,却忘记松开我的手。
极速转身令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,直接摔倒在地。
而他只是看了我一眼,“轻轻被车撞了,我得去医院。你等我,我马上就回。”
我坐在地上看着他把车子开的飞快,低声说道:“薄轻言,这一次我不会在等你了。”
5.
这间公寓是我和薄轻言一起租的,70平米,两室一厅,他一间我一间。
我们虽然是男女朋友,但从来都没有越过界。
我曾经问过他,为什么,他却深情与我对视,说我们的第一次要留到结婚那一天。
当时我还以为那是他对我的尊重,但自从柳轻轻回来之后,我才明白,那是他在为柳轻轻守身如玉。
我看着这套公寓里,我不禁笑了起来。
看来,我还得谢谢他的守身如玉呢。
我走进属于我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,并且联系了搬家公司。
别看我在这里只住了两年,但东西实在是不少。
但那些和薄轻言有任何联系的东西,我一样也不想要,全都扔进了一个大垃圾袋。
而那些我自己的个人用品,衣物全部装进了旅行箱和整理箱里,最关键的是我的所有画稿。
搬家公司来的很快,不到两个小时,我就已经搬进了廖清渊那套市中心的大平层。
刚一进门,整个房间就给人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家具不多却非常简洁舒适,处处都显得低调而奢华,透过落地窗能够俯瞰整个城市。
整套房子大约三百平,光卧室就有三间,一间健身房,一间书房,客厅也非常宽敞。
就在我不知道要入住那间卧室,在房子里转来转去的时候,身后传来了廖清渊的说话声。
“怎么,女主人,选择困难症犯了吗?”
廖清渊从身后将我拦在怀中,脸埋在我脖颈处的头发里深深地吸了口气。
我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,好像传染似的,我的脸也红了。
毕竟,我和薄轻言从来都只是发乎情,止乎礼。
这样和一个成年男性近距离接触,总让我脸红心跳,莫名的紧张。
廖清渊拉着我的手走进一间足有八十平米的卧室。
“这是主卧,老婆,以后咱俩就住这儿,另外两间卧室我决定一间改成你的设计室,另外一间弄成家庭影院。”
这是担心我和他分居?
“你决定就好。”
我不敢抬头,因为自从踏进这间卧室之后,我的脸更红了。
廖清渊站在我面前,双手捧起我的脸,当他感受到我脸的温度后,轻笑一声。
6.
“老婆,怎么还害羞了呢,嗯?”
我颤抖着睫毛慢慢抬眼看他,就见到他此时眼中的珍视与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