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游稹摇摇头，眼里满是宠溺。
「陪我的未婚妻试婚服，不是应该的吗？」
我心下一动，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暖意。
昨晚，我解锁了游溯的手机。
在相册里，看到了游溯保存的那个女孩的结婚照。
时间是两天前。
原来这就是游溯喝得烂醉的原因。
我的心不停往下坠，直到看到他和别人的聊天记录，一颗心摔到地上，四分五裂。
【今天看到她了，比以前更漂亮了。】
【谁？陈锦？你去接机了？】
【没有，哪怕远远看她一眼，我也知足了。】
那天游溯也是在陪我挑选订婚服。
途中他频繁看着手机出神，一次又一次，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女店员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变化。
最后游溯满眼歉意：「抱歉知晴，突然有急事要处理，我看这些都差不多，就拿刚刚那套怎么样？」
刚刚那套，我明明才跟他说过不适合我，我不喜欢。
我直直地看着他没说话，他渐渐拧起眉心，眼神不自觉带上不耐烦的意味。
「那这样，我们下次再来挑好吗？」
不过是他的白月光回了国，哪怕没有正当的资格、合适的理由，哪怕甚至不能上前，哪怕只能远远看那么一眼。
他也愿意把我丢在店里，急不可耐地去见她那一面。
最后那句话刺痛了我。
【唉，如果程知晴能像小锦一样善解人意，不那么以自我为中心该多好，她就不能学学......】
之前在我又签下一份合同的时候，夸我独立自主的是他
在别人面前将我和白月光做对比，抱怨我自私自利的也是他。
我问游稹，订婚换人的事要怎么说。
他整理了一下我额前的碎发，让我莫名安心：「一切交给我就好。」
4
关于选哪套，游稹给不出任何意见。
我每换一套出来时，他一双眼睛直勾勾黏在我身上，从脖子到耳朵都染上了粉红色。
店员在一旁打趣：「女士，您先生很爱您呢！」
「您进去换衣服的时候，他的眼神也跟着您一刻都没离开过。」
游稹偏过头，眼神还不住地飘向我这边，嘴角忍不住勾起。
我抿唇忍不住笑，游稹这样哪还有向来冷静自持的做派。
游稹手虚握成拳，不自在地放在唇边咳了咳：「都很好看。都包起来吧。」
对上我震惊的眼神，他眼中带笑：「到时候，看你心情，想穿哪套穿哪套。」
下一秒，看见手机屏幕上跳跃的游溯的来电显示，游稹就收了笑，眼神沉了下去。
我走进换衣室，游溯的声音带着刚酒醒的燥意：「知晴，你在哪？又去公司了吗？」
我不咸不淡应了声：「怎么了？」
身后，游稹进来得悄无声息，手掌贴上我的腰，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，把我整个人按在怀里。
听到我有些冷漠的语气，游溯怔愣了一瞬，忙道：「知晴，你是不是因为我昨晚喝醉酒生气了？对不起是我不对，贪杯了。」
「你有空吗，我陪你去选礼服？放心，这次我从头到尾都陪着你。」
我刚开口，还没说话，游稹低头，精准地找到我的唇。
气温陡然升高，我被吻得晕头转向，双腿不自觉发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