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渊皱着眉，想把胳膊抽回来，却没拧过她：“本座乃幽冥之主，岂会……”
“赚了钱给你买定制西装！纯手工的，金线绣云纹的那种！”柳阿翠打断他。
墨渊的话卡在喉咙里，沉默了片刻，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耳朵尖却悄悄红了。
柳阿翠说干就干。她本来就是个小主播，平时靠直播打游戏赚点零花钱，现在干脆转型做“炒股直播”。每天晚上七点，她准时打开直播间，标题写着“阿翠炒股日记：跟着鬼王买，钞票滚滚来”。
第一天直播，只有三个观众，还是她的亲戚。柳阿翠清了清嗓子，对着镜头说：“家人们，今天我给大家推荐一支股——‘康泰医药’。此股明日必涨，信我的，买不了吃亏，买不了上当！”
弹幕里一片质疑：
“阿翠，你是不是赔傻了？还鬼王呢，你咋不说是孙悟空推荐的？”
“就是，上次你让我买的游戏皮肤，结果第二天就打折了，我再也不信你了！”
“主播别骗人了，赶紧回去打游戏吧，我还想看你被队友骂呢。”
柳阿翠刚要辩解，就听见身后传来墨渊的声音：“康泰医药老板近日捐建医院，积了阴德，煞气消散，股价必涨。”
声音不大，却清清楚楚传到了麦克风里。弹幕瞬间安静了几秒，接着又炸了：
“卧槽？真有男人声音？阿翠你谈恋爱了？”
“这声音好好听，是小哥哥吗？露个脸呗！”
“我信了！声音这么好听，肯定不会骗人！我买一百股试试！”
第二天一早，“康泰医药”真的涨了！买了股票的观众乐呵呵地跑到直播间报喜，没买的观众则拍大腿后悔。这下，柳阿翠的直播间火了，观众从三个涨到了三千，又涨到了三万，甚至还有人给她刷火箭，让她多推荐几支股票。
柳阿翠坐在镜头前，俨然一副“股神”的样子，其实每次推荐股票前，都得先跟身后的墨渊对暗号。墨渊呢，一开始还端着鬼王的架子，只在沙发上坐着，用气息传声给柳阿翠。后来见柳阿翠忙得脚不沾地，偶尔也会凑到镜头旁边，用低沉的声音分析股价——当然，只露个下巴和锁骨，却还是圈了一大波颜粉。
有一次，直播间里来了个“大佬”，说自己手里有“内部消息”，让柳阿翠推荐一支叫“黑风矿业”的股票，还说要是柳阿翠不推荐，就举报她造谣。柳阿翠有点慌，刚要问墨渊，就听见墨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：“此股乃庄家操盘，阴气极重，三日之内必崩盘，让他买。”
柳阿翠照做了，结果三天后，“黑风矿业”真的崩盘了，从三十块跌到了五块，那个“大佬”直接亏了几百万，再也没来过直播间。
柳阿翠越来越依赖墨渊，不仅是因为他能算股价，还因为他总能在她遇到麻烦的时候帮她。比如有次她去银行取钱，遇到小偷，墨渊轻轻吹了口气，小偷就自己摔了个跟头，把钱还给了她；还有次她被隔壁的奇葩邻居投诉噪音扰民，墨渊就让邻居家的Wi-Fi连不上网，邻居再也不敢来找茬了。
当然，两人也有闹矛盾的时候。比如柳阿翠想推荐一支“甜心美妆”的股票，说这支股是她闺蜜推荐的，肯定能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