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尘血往头上涌，左眼突突地跳，灼热感窜上来——'操，忍不了了！'他猛地抬头，王二的手僵在半空，被那左眼金光一闪吓住。'你……你这瞎子眼睛真会亮？'王二结巴了下，但很快恢复嚣张，'装神弄鬼！看老子教训你！'他后退一步，双手结印，瞳孔泛起冰蓝色——'凝冰诀！冻死你这废物！'寒气嗖地扑来，地面结起薄霜，空气骤冷。楚尘头皮发麻：'世家瞳术？完了，硬抗不过……'但左眼自动运转，金色符文浮现在视野中，瞬间解析那冰诀结构——轨迹、灵气流转、弱点全看清了。'哇靠，这眼睛自带说明书？'他心里狂喜，集中精神，下意识模仿结印。
'嗤，废物学样？'王二嘲笑，冰锥已射到面前。楚尘左眼金光暴涨，低吼：'还给你！'反向一推——轰！冰锥倒卷，加倍寒气反噬王二。'啊！我的眼睛！'王二惨叫，瞳孔冻伤流血，踉跄后退撞上门框，'不……不可能！你怎么会凝冰诀？偷学的？'他捂眼哆嗦，连滚带爬逃了，留下一地冰渣。楚尘喘着粗气，左眼刺痛减弱，'嘿嘿，爽！但这下惹祸了……'他抹把汗，心还咚咚跳。
突然，角落阴影里走出个内门弟子——李风，世家旁支，总爱盯梢找茬。'楚尘！你竟敢偷学禁术？'李风冷脸喝道，手里玉简一闪，'执法堂见吧！'他转身就跑，速度快得带起风声。楚尘脑门一凉：'糟了！被看见了！'他想追，但腿软得挪不动步，'妈的，这下跳进黄河洗不清……'焦虑像蚂蚁啃心，左眼微热提醒他危险临近。
不出半柱香，执法堂的铜钟哐哐敲响，震得宗门嗡嗡的。两个黑衣守卫冲进来，面色铁青：'楚尘，偷学禁术，跟我们走！'不容分说，铁链哐啷锁上他手腕，冰凉刺骨。楚尘挣扎：'我没偷学！是自卫！'但守卫拖他就走，一路弟子围观，指指点点：'看呐，那废物惹大事了！''活该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'嘲讽声像针扎耳膜。楚尘咬唇，左眼扫描周围——灵气波动、弟子们的幸灾乐祸、守卫的冷酷，全收眼底。'老天爷，别真废我修为啊……'他心里哀嚎。
执法堂大殿阴森肃穆，石壁刻满符文，烛火摇曳投下长长影子。三位长老端坐高台，中间是执法长老楚雄——楚尘家族远亲，但向来冷血。'楚尘，你可知罪？'楚雄声音低沉如雷，威压铺天盖地，压得楚尘喘不过气。'长老，我真没偷学！是王二先动手，我不得已……'楚尘抬头辩解，左眼因紧张微闪金光。台下弟子哄笑：'撒谎！废物怎么可能反击？'楚雄眯眼：'凝冰诀乃世家秘传，你从何学来？若不老实交代，废你修为，逐出宗门！'
楚尘冷汗直流，'要完蛋……这老东西根本不信我。'他攥紧拳头，左眼灼热加剧，无意中扫过楚雄瞳孔——倏地，他愣住：那深褐色瞳孔深处，竟有一丝极淡的金色符文微光，旋转方式跟自己左眼一模一样！'天啊……他也有？'楚尘心跳漏拍，'难道家族早知这力量？'希望小火苗窜起，但焦虑未消——楚雄眼神依旧冰冷，仿佛没察觉。'怎么，哑巴了？'楚雄冷哼，抬手结印，灵气汇聚欲施罚。楚尘脑内急转：'赌一把！'他故意让左金光更亮些，直勾勾盯向楚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