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？”李浩咽下药片，握住她还在微微发抖的手，“刚差点又暴走吧？”
女孩低下头，指甲无意识地抠着地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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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变发生在一个雨夜。暴雨砸得铁皮屋顶隆隆作响，小雅缩在角落发抖——每次打雷都会诱发她的变异。
“听着丫头，”李浩把她冰凉的双手按在自己胸口，“感受我的心跳，跟着这个节奏呼吸。”
雷声炸响的瞬间，小雅瞳孔骤然缩成竖线。但这次她没有暴走，只是死死抓着李浩的衣襟，指甲掐进他肉里。
“对，就这样...”李浩忍痛轻拍她的背，“咱们比雷声持久多了。”
他们盘腿对坐，李浩操控着金属碎片在空中拼图，小雅练习压制变异。有次她差点失控，骨刺刚刺破皮肤就被李浩用能力压了回去。
“配合不错！”李浩得意地吹口哨，结果鼻血又流了下来。
小雅默默递过纱布，突然小声说：“浩哥好像变厉害了。”
“那是！”他擦着鼻血咧嘴笑，“不过你更厉害——现在能坚持三分钟不拆房子了。”
女孩耳朵尖微微发红，悄悄把刚抓裂的地砖用脚拨到阴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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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天凌晨，危机猝不及防地降临。
李浩正在教小雅认旧世界的星座图，整个实验室突然剧烈倾斜！警报器疯响，钢化玻璃齐刷刷炸裂。
“他们要把整块地皮掀了！”李浩扑倒小雅，躲过坠落的照明灯。透过裂缝能看到十几台重型钻机正在地面作业，天启集团的标志在探照灯下刺眼夺目。
小雅眼中绿光暴涨，骨刺刺破肩胛——这次李浩没来得及压制。
“别！”他拦住要冲出去的女孩，“看我的！”
集中精神时，他感受到地下密密麻麻的生命信号。变异鼠群、辐射蜈蚣、甚至深埋地底的变异蚯蚓...全部躁动起来。
“都给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