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产大出血时，我听见丈夫对医生说"保小"。
重生回孕检日，我笑了。
卖掉婚房，收集证据，产房当众揭穿他的阴谋。
这一世，我要他跪着签字离婚，看着他身败名裂！
我躺在产床上，浑身发冷。
医生护士围着我转，但我已经听不清他们在喊什么。
耳边只有谢明川的声音，那么清晰，那么冰冷。
"保小。"
两个字像刀子一样捅进我心里。
我想喊，想骂，可一张嘴全是血沫。
眼前越来越黑，最后只剩下一片血红。
再睁开眼时，我发现自己在飘。
我看见自己的尸体被推走，看见谢明川在走廊打电话，声音里带着笑："曼曼，搞定了，孩子没事。"
三天后是我的葬礼。
谢明川穿着一身黑西装，身边站着个挺着肚子的女人。
我婆婆拉着那女人的手，笑得眼睛都眯成缝："曼曼啊，以后你就是我们谢家的媳妇了。"
那女人假惺惺地抹眼泪，趁没人注意时凑到我的遗照前："姜晚晴，谢谢你给我腾位置。你女儿以后会管我叫妈妈。"
我气得浑身发抖，可什么都做不了。
我看着他们给我烧纸，看着他们假哭，看着他们把本该属于我女儿的一切都抢走。
突然一道白光闪过，我猛地睁开眼睛。
"晚晴，喝点水。"
谢明川端着杯子站在床边，一脸关切。
我愣住了。
这是医院，我手里拿着孕检报告，上面写着怀孕12周。
我重生了，回到三个月前。
"怎么了？不舒服吗？"
谢明川伸手要摸我的额头。
我躲开他的手："有点恶心，我去趟洗手间。"
在洗手间里，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。
疼，不是梦。
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脸色苍白但还活着。
我想起谢明川那句"保小"，想起陈曼得意的笑脸。
"姜晚晴，这次你要让他们血债血偿。"
我对着镜子说。
回到诊室，谢明川正在看手机。
我瞥见屏幕上是陈曼发来的消息："今天产检，宝宝很健康。"
"老公，我有点累，想先回去。"
我装作没看见。
"好，我送你。"
他收起手机。
"不用，你下午不是要加班吗？我自己打车。"
他明显松了口气："那你自己小心。"
我走出医院，直接拦了辆出租车："跟着前面那辆黑色奔驰。"
司机古怪地看了我一眼，但还是照做了。
谢明川的车停在一家私立医院门口，陈曼正站在门口等他。
我掏出手机，拍下他们拥抱的照片。
"小姐，还跟吗？"
司机问。
"不用了，去房产中介。"
当天晚上，我就把婚房挂了出去。
谢明川回来时，我正在整理材料。
"这么晚还在忙什么？"
他凑过来看。
我合上文件夹："孕期注意事项。对了，我打算去月子中心坐月子。"
"太贵了吧？我妈说可以来照顾你。"
"不用，我出钱。"
我盯着他的眼睛，"我查过了，最好的那家就在陈曼产检的医院旁边，很方便。"
谢明川的表情僵住了。
谢明川的表情让我心里冷笑。
他根本不知道我已经看穿了一切。
"月子中心太贵了，没必要花这个钱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