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死前电视正播放女儿的豪门订婚宴，她挽着未婚夫说："那个老保姆早死了，她配当我妈？"
重生回她伪造贫困证明骗助学金那天，我当众撕碎她的假面具："从今天起，我没你这个女儿！"
我躺在出租屋的木板床上，喉咙里泛着血腥味。
电视机的声音刺耳地传来，屏幕上谢婷婷穿着镶钻礼服，挽着西装笔挺的男人。
"感谢大家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。"
她笑得甜蜜，钻石耳环晃得我眼睛疼。
主持人问她："听说你母亲含辛茹苦把你养大？"
谢婷婷嘴角一撇："那个老保姆啊，早就不在了。她配当我妈？"
我猛地咳嗽起来，血沫溅在发黄的被单上。
颤抖着摸出手机，相册里还存着她高三时申请的贫困证明。
"单亲家庭，母亲月收入不足800元"
——白纸黑字，下面盖着学校的公章。
手指划到下一张照片，是上个月银行发来的消费提醒。
谢婷婷用我给她的信用卡，在奢侈品店刷了两万八。
那天她打电话说学校要交实验材料费，我连夜借了高利贷给她转钱。
床头的药瓶已经空了。
我知道自己撑不过今晚，可还是忍不住点开朋友圈。
谢婷婷十分钟前更新了照片，她戴着新买的钻戒，配文"老公送的生日礼物，终于不用再过穷日子了"
。
我死死攥着手机。
这些年我扫过大街，洗过厕所，卖过血。
供她读最好的学校，买最贵的辅导书。
结果养出个白眼狼。
呼吸越来越困难，眼前开始发黑。
最后一丝意识消失前，我突然想通了。
谢婷婷变成这样，都是我的错。
我把她捧得太高，让她觉得我的付出理所当然。
如果能重来一次，我绝不会再当个傻子。
"唐女士？唐女士？"
班主任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，"您对谢婷婷获得助学金有什么看法？"
我这才发现自己在家长会上。
低头看手机，日期显示这是三年前，谢婷婷高三上学期。
台上投影仪正播放她"家境贫寒却成绩优异"的报道。
右手摸到包里有个硬物，掏出来是张购物小票。
Gucci专柜，五千八。
我记得这天，谢婷婷说学校要买校服，我给了她六千。
抬头看向讲台，校长和教育局领导坐在第一排。
谢婷婷站在旁边，眼睛红红的，正在讲"妈妈每天工作到凌晨"的故事。
我冷笑一声，举起手："老师，我有话要说。"
班主任诧异地看了我一眼，随即点头示意我发言。
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。
我站起身，手指紧紧攥着那张购物小票。
"刚才谢婷婷说我们家很困难？"
我的声音很平静。
谢婷婷脸色变了，她快步走过来想拉我坐下："妈，你身体不好就别说话了。"
我侧身避开她的手，从包里掏出手机。
"这是上个月我给谢婷婷的转账记录，六千块。她说要买校服。"
我点开相册，"这是昨天我在她衣柜里发现的Gucci包，五千八。"
教室里响起一片哗然。
校长皱起眉头，教育局的领导交头接耳。
"妈！你疯了吗？"
谢婷婷压低声音，眼里带着警告，"那些都是A货！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