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煜,你好狠!
一个流浪汉见我醒了,搓着手,满脸淫笑地朝我扑过来:“嘿嘿,小妞醒了?让哥几个快活快活。”
我拼尽全力向后缩,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。绝望瞬间将我淹没。
就在这时,巷口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,刺眼的车灯照了进来。
“都给我滚开!”
一个清冷的男声响起,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。几个流浪汉被这气势吓得一哆嗦,连滚带爬地跑了。
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头看去,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逆光向我走来。他身形挺拔,步伐沉稳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。
他走到我面前,蹲下身,脱下风衣披在我身上,遮住了我暴露在外的皮肤。他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我手腕内侧,那里有一个家族流传下来的药草纹身。
男人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。
他扶起我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总算,找到你了。”
02
我被这个陌生的男人带到了一处顶层公寓。
他叫贺寻,话不多,但行动却很周到。他没有追问我发生了什么,只是找来了家庭医生为我处理伤口。
医生检查后,脸色变得十分难看:“太残忍了,手法粗暴,摘取过程很不专业,伤口已经严重感染,再晚一点,命都保不住。”
贺寻站在一旁,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。他没说话,但攥紧的拳头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。
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意识昏沉。高烧让我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噩梦。梦里全是岑煜和陶婧那两张得意的脸,还有手术室里冰冷的灯光。
“水……水……”我无意识地呢喃。
一杯温水立刻递到了我的唇边。我勉强睁开眼,看到贺寻坐在床边,正小心翼翼地喂我喝水。他的侧脸轮廓分明,眼神深邃,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“谢谢。”我的声音嘶哑干涩。
他放下水杯,用温热的毛巾擦去我额头的冷汗,动作轻柔得不像话。
“你手腕上的纹身,是‘还魂草’?”他突然问。
我心里一惊。还魂草是我们丹方一派的圣物,也是我们身份的象征,外人极少知晓。我下意识地想把手腕藏起来。
“别怕,我没有恶意。”贺寻似乎看出了我的警惕,“我爷爷,曾受过你们丹方一派的恩惠。”
原来是故人之后。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。
“你是谁?”我问。
“贺寻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京市,贺家。”
京市贺家!我当然知道。那是国内真正的顶级豪门,岑煜在他面前,连提鞋都不配。
我忽然想起一件事,我们丹方一派曾与贺家有过一个约定。当年贺家老爷子病危,是我爷爷出手相救,贺家承诺,会满足丹方传人一个任何条件。
“你……是为了那个承诺来的?”
贺寻点了点头,目光灼灼地看着我:“我需要你,救一个人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我在贺寻的公寓里养伤。他为我提供了最好的医疗条件和最安静的修养环境。我的身体在快速恢复,但心里的创伤却难以愈合。
我通过网络,看到了岑煜的消息。
他高调宣布,自己的公司研发出了一款名为“焕”的超级保健品,一经上市就遭到疯抢,公司股价一夜之间翻了三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