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为什么不可能？"他急切地说，"我们重新认识，重新交往..."
"那三年前的事情呢？"我问，"你打算怎么解释？"
顾昊轩的脸色变了："清雅，你是说...你还在介意那件事？"
"不是介意。"我摇头，"是永远不会忘记。"
他的眼神暗淡下来："那...那就没有可能了吗？"
我没有回答，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："顾昊轩，你为什么要毁掉我？"
第六章
顾昊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。
他张了张嘴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我静静地等着他的回答。
"我...我当时太冲动了。"他声音颤抖着，"看到你拒绝我，我就..."
"就想报复我？"
"不是报复！"顾昊轩急忙否认，"我只是想让你难过，让你知道失去我是你的损失..."
"所以你就造谣我援交？"我的声音很平静，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。
顾昊轩低下头："我没想到会造成那么大的影响。我以为过几天就会平息下来的..."
"然后呢？平息下来之后，你期待我主动找你和好？"
"我..."他哽咽了，"清雅，我真的知道错了。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..."
"后悔有用的话，警察就不用存在了。"我收拾着吧台，"顾昊轩，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，后悔改变不了任何事情。"
顾昊轩突然站起来，走到我面前："清雅，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？哪怕...哪怕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？"
我停下手中的动作，看着他："顾昊轩，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？"
他摇摇头。
"第一年，我每天都会接到陌生男人的骚扰电话。第二年，我搬了三次家，因为总有人能找到我的住址。第三年，我终于过上了平静的生活，但是已经没有人相信我的话了。"
顾昊轩的眼眶红了："对不起...都是我的错..."
"不仅仅是这些。"我继续说道，"我失去了继续读书的机会，失去了最好的朋友，也失去了父母的理解。更重要的是，我失去了对人性的信任。"
"清雅..."顾昊轩伸手想碰我，被我避开了。
"所以你现在跟我说重新开始？"我笑了，"顾昊轩，你觉得我们还是从前的那两个人吗？"
他怔怔地看着我，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样。
确实，我不再是那个单纯善良的高中生了。
三年的独立生活，让我变得更加坚强，也更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