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替我收着。”他说,“回去再亲个够本。”
8 后台小门一关,亲到腿软
场馆的灯一盏盏熄灭,观众散得差不多,只剩保洁在通道里推着水桶。器材间的门被江让反锁,门缝里漏出的光像一条细线,一晃一晃。
许随靠在冰凉的铁皮柜上,卫衣帽子早被他扯掉,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耳后。江让的队服外套搭在她肩头,里面只剩件短袖,掌心贴着她的腰,温度一路烧到锁骨。
“刚才台上,”他声音低低的,带着一点笑,“亲屏幕那一下,挺熟练啊?”
许随把脸往他肩窝里埋,声音闷:“你教得好。”
江让轻笑,胸腔震得她耳膜发麻。下一秒,唇被含住,呼吸瞬间搅成一锅粥。器材间外,保洁阿姨推着车走过,轮子咯吱咯吱;里面,他亲得慢条斯理,像在拆一份期待太久的礼物。
许随腿软得往下滑,被江让捞住,单手托住她膝弯往上一提,整个人被抱到器材箱上。箱子不平,她晃了一下,下意识勾住他脖子。江让顺势欺近,舌尖扫过唇缝,带着刚刚夺冠的躁动,甜得发腻。
“江让……”她声音发颤,手指揪着他领口,“外面有人……”
“嗯。”他含糊应着,动作却没停,“他们看不见。”
唇移到耳后,轻轻咬一口,许随倒吸气,指尖蜷紧。江让低笑,声音黏得拉丝:“刚才在台上,我就想这么干。”
许随脸红得快滴血,推他胸口:“你疯了。”
“嗯。”他承认得痛快,“疯了十年,今天才捞着机会。”
器材间里堆着备用键盘和鼠标,纸箱叠得老高,空气里混着塑料味和他身上的薄荷汽水。许随被他亲得缺氧,脑子发晕,手指无意识地揪着他后颈的发尾。
江让终于松开,额头抵着她,呼吸交缠。两人谁也没动,安静里只剩心跳声。
“腿还软吗?”他忽然问。
许随咬牙:“闭嘴。”
江让笑出声,胸腔震动,像得胜的小孩。他弯腰,把她从箱子上抱下来,顺手拍掉她卫衣下摆蹭到的灰:“走了,回家。”
“我自己能走。”
“嗯。”他嘴上答应,手却没松,揽着她肩往外带。
通道尽头,安全出口的绿牌亮着,像给他们留的一盏小灯。许随把帽绳拉紧,遮住半张脸,声音闷在布料里:“今天的事,你别发微博。”
江让“哦”了一声,掏出手机,屏幕亮起,停在编辑界面——配图是刚刚场馆大屏的截图,她踮脚亲屏幕的定格,配文只有两个字:我的。
许随扑过去抢手机,被他举高。她蹦了两下没够着,气鼓鼓地瞪他。江让收了笑,把手机塞回兜里,掌心包住她拳头:“不发,回家发。”
“你敢。”
“敢。”他低头,在她虎口亲了一下,“回家慢慢发。”
许随被他牵着往外走,夜风从出口灌进来,吹散器材间里残留的薄荷味。她低头看两人十指相扣,耳根还烫,小声嘟囔:“江让,你完了。”
江让回头,笑意从眼尾漫开:“早就完了,从你十岁抢我棒棒糖那天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