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，在表哥的劝说下，她决定赴约。
慈善晚会上，凌少霆对苏晚格外体贴，引得在场宾客纷纷侧目。
姜妍看在眼里，恨在心里，但表面仍维持着大方得体的形象。
晚会进行到一半时，姜妍找准机会，故意在苏晚经过时与一位小姐高声交谈：
“...所以说啊，有些留学回来的小姐，自以为见识广博，实则最易被新潮思想蛊惑。我听说有的甚至还秘密参加那些激进团体呢...”
苏晚脚步一顿，脸色微白。
她确实在留学期间接触过一些进步思想，但从未参与任何激进组织。
姜妍的话虽未指名道姓，但在场的不少人都会联想到刚归国的她。
凌少霆也听到了这番话，他皱眉看向姜妍的方向，随即对苏晚轻声道：“不必在意闲言碎语。”
苏晚勉强笑了笑，但整晚都显得心神不宁。
晚会结束后，凌少霆送苏晚回家。
马车内，两人一时无言。
“苏小姐，”
凌少霆突然开口，“我相信你的为人，不会被流言蜚语所影响。”
苏晚感激地看着他：“谢谢少帅信任。”
就在马车即将到达陆府时，突然一声枪响，马匹受惊嘶鸣。
凌少霆迅速将苏晚护在身下，同时拔枪警戒。
“待在车里别动！”
他命令车夫保护好苏晚，自己则下车查看。
一阵枪声交错后，一切归于平静。
凌少霆返回马车，手臂上有一道擦伤。
“少帅！您受伤了！”苏晚惊呼。
“无碍，小伤。”
凌少霆不在意地说，“刺客已经解决了。看来有人不想我好过。”
他将苏晚安全送回陆府后，立即返回督军府下令彻查此事。
姜妍在得知刺杀失败后，气得摔碎了最心爱的花瓶。
“废物！一群废物！”
她咬牙切齿，“不过没关系，好戏还在后头。”
第四章 裂痕初现
凌少霆遇刺的消息很快传开，凌大帅大为震怒，下令加强督军府的守卫，并限制凌少霆的外出。
这给了姜妍可乘之机。
她以探望世伯为名，频繁出入督军府，每次都恰到好处地“偶遇”凌少霆。
“少帅，您的伤好些了吗？我特地带来了家父从西南得来的金疮药，效果极好。”
姜妍关切地递上一个精致瓷瓶。
凌少霆冷淡拒绝：“多谢姜小姐好意，军医已经处理过了。”
姜妍不以为意，自顾自地说：“少帅可知那日刺杀的主使是谁？我听说与那些激进学生有关呢。”
她故作迟疑，“据说那日慈善晚会上，有人与那些学生代表私下见过面...”
凌少霆眼神一凛：“姜小姐有话直说。”
“我只是担心少帅被人蒙蔽。”
姜妍叹息道，“苏小姐或许是无心的，但她刚回国，不了解国内局势复杂，容易被人利用。”
凌少霆沉默片刻，道：“此事我自有分寸。”
姜妍知道种子已经种下，便识趣地告辞。
几日后，凌少霆伤势好转，终于得以外出。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苏晚，却被告知苏晚近日经常与一些学界人士聚会，其中不乏激进分子。
凌少霆心中升起疑虑，决定亲自去看看。
在一家咖啡馆外，他果然看到苏晚正与几个青年热烈讨论着什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