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蛮横。在这封闭高压的环境下，这似乎成了唯一可行的方案。陈默、赵峰、小云互相看了看，虽然犹豫，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，开始在走廊里、书房门口附近仔细搜索起来。苏曼依旧脸色苍白，紧紧靠在小云身边，眼神惊恐地扫视着其他人。
高明医生没有立刻动作，他看了看陆恺，似乎在征询意见。
陆恺的目光扫过正在搜索的其他人，最后停留在高明沾着泥水的裤脚和鞋面上。那双质地不错的皮鞋边缘沾着雪融化后的污渍，颜色很深，袜口隐约可见深色的湿痕。
5 鞋袜破绽
“高医生，”陆恺的声音不高，带着一丝闲聊般的随意，“现在外面风更急了。你昨天夜里赶过来，也是冒着这么大的雪？”
高明微微一怔，随即露出苦笑，下意识地抬手整理了一下衣领：“是啊，倒霉透了。诊所那边临时有个紧急处置，耽误了点时间。紧赶慢赶，开到半山腰那会儿雪已经大得看不清路了，车子差点滑下悬崖。幸亏我技术还行，硬是龟速挪上来了。快到别墅门口那段路，积雪深得吓人，车轮都打滑空了。下车走到别墅这几十米，简直像是在雪地里游泳，深一脚浅一脚的。”
他无奈地摇了摇头，指了指自己沾满泥泞的裤脚和鞋子，“喏，你看，这狼狈样。凌晨一点多才总算进了门，差点冻僵了。”
“凌晨一点多才到？”陆恺重复了一遍，语气平和，听不出太多情绪。
他的目光依旧落在高明那湿漉漉的鞋袜上，深色的水渍在壁炉光线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油腻。
“嗯，差不多就那时候。”高明点头，似乎想强调旅程的艰难，“雪太大了！路太难走了！每一步都陷得很深，鞋袜全湿透了，现在穿着都难受。”
他抱怨着，语气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。
陆恺的目光似乎在高明脚上那双湿鞋上停留了一瞬，又似乎只是随意扫过。
他没再追问具体时间，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