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杰愣住了：“那你是做什么的？”
“做数据。”赵明神秘地笑笑，“现在这时代，数据就是石油，就是黄金。我帮一些公司做点数据分析，优化优化他们的运营策略，赚点中介费。”
见许杰一脸迷茫，赵明补充道：“简单说，就是我知道怎么让一家店销量翻倍，知道怎么让一个app用户暴增。这里面门道多了去了，不少都是...”他眨眨眼，“不能明说的。”
许杰忽然想起了陈雷的邀请，试探着问：“那要是有人请我去做运营助理，我能行吗？”
赵明哈哈大笑：“运营？那就是数据游戏的高级说法！我告诉你，这行门槛低得很，关键是要敢想敢干。你要是真有门路，千万别错过！”
离开赵明的豪华公寓，许杰下定了决心。他回家熬夜制作了人生第一份简历，把高中毕业后所有工作经历都写了上去，虽然与互联网毫不相关。最后，他还是在学历那栏诚实地填了“高中”。
出乎意料的是，简历发出去第二天，陈雷就打来电话邀请他面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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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试比许杰想象中简单得多。陈雷问了些基本问题，比如对互联网的了解、平时用什么app、为什么想换工作等。许杰尽力回答，虽然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无知。
结束时，陈雷拍拍他的肩膀：“你很诚实，这很好。我们团队需要踏实肯干的人。下周一能来上班吗？试用期三个月，月薪四千，转正后六千加提成。”
许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四千！虽然比他现在送快递的收入略低，但这是坐办公室的工作啊！而且转正后六千加提成，比他目前收入高了将近一倍！
“能！当然能！”许杰连声答应，生怕对方反悔。
周一早晨，许杰穿上为面试新买的衬衫和西裤，提前半小时到达智讯科技。前台小娜似乎已经接到通知，不情愿地带他办了入职手续，发给他的工牌。
智讯科技主要业务是为中小企业提供数字化解决方案，说白了就是帮传统企业开网店、做小程序、运营社交媒体账号等。公司规模不大，三十多人，分为技术、设计、运营三个部门。许杰被分到运营部，归陈雷直接领导。
运营部除了陈雷和许杰，还有两个年轻女孩：小雯负责内容创作，小雨负责客户沟通。许杰的工作是“数据助理”，主要负责收集整理数据，做基础分析。
头几天，许杰一头雾水。陈雷教他使用各种数据分析工具，什么Google Analytics、百度统计、友盟等等，还有一堆许杰从未听过的软件。他学得很吃力，经常加班到很晚，就为了搞懂一个简单功能。
小雯和小雨似乎对许杰有些不屑，经常当他面窃窃私语然后笑作一团。许杰知道她们看不起自己学历低、什么都不懂，只能更加努力学习。
一周后，陈雷把许杰叫进办公室，关上了门。
“适应得怎么样？”陈雷问。
“还在学习，很多不懂的地方。”许杰老实回答。
陈雷点点头：“没关系，慢慢来。今天叫你来是有个重要任务。”他压低声音，“我们有个大客户，‘优鲜生’超市，他们的线上商城数据一直不好，转化率很低。你今晚加班研究一下他们的数据，明天给我个初步分析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