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况我陪可可的时间也少。”
“我想着,等安顿好你之后,就回去好好陪陪江年和可可。”
周景深笑得僵硬,“那我呢?”
“你就没想过,我为什么忽然在去婚礼的路上出车祸?说不定就是江年做的。”
傅清月皱眉,“不可能,他不会对你动手。”
周景深一脸失落和委屈。
“清月,你好好想想,我先是出了车祸,江年人就失踪了,这一切不免太巧合了吗?”
傅清月沉默了许久,脸色越发凝重。
“我会查清楚,如果真的是他做的,我不会轻易绕过他。”
傅清月脚步慌乱的离开。
根本没发现身后的周景深早就换了一副表情。
他阴恻恻的勾起了笑容,“江年,你最好是死了,否则,我会让你活着比死还痛苦。”
我愣在原地,脑子里划过一个惊天的想法。
难道,这一切都是周景深在背后动手脚?
我连忙跟上傅清月,我想告诉她实情,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没用。
傅清月上了车,前往我们以前住的别墅。
自从我坐牢后,她就没再去过别墅,可可都是交给保姆来照顾。
我捂着难受的心口,恨不得立刻告诉她可可没了。
别墅中没有一个人,院子的野草茂盛。
傅清月皱眉,忍不住嘀咕,“奇怪,张姨去哪了?”
3
推开房门,灰尘夹杂着霉味冲进鼻腔。
傅清月捂着口鼻后退。
屋子里空无一物。
傅清月终于意识到不对,冲进屋中四处查看。
发现不管是值钱的还是不值钱的,统统都没了。
只剩下一栋空壳别墅。
她慌乱呼喊,“可可?”
没有人回应。
她想拨打可可的电话,却忽然想起来可可没有手机。
平日她都是通过张姨联系可可。
于是立刻给张姨打电话,却显示电话是空号。
给张姨发消息,得到的只有一个红色感叹号。
上次联系张姨,还是一年前。
傅清月报了警。
警察来到现场,傅清月哭着祈求,“我儿子可可不见了,一定是被张姨给拐跑了,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回儿子啊。”
一个女警打量傅清月,撇嘴。
“你怎么当妈的,儿子失踪了这么久才来报警。”
傅清月想回怼,却找不到合适的话。
女警进了别墅取证,试图找到可可和张姨的指纹。
我飘在女警身旁,着急想领她去地下室的小黑屋。
可可就在那。
女警却往楼上去。
我又飘到傅清月身边,她只顾着哭。
她有空陪周景深,却没时间来看儿子一眼。
如果她能多关心下儿子,可可也不会死!
在我着急无措时,女警终于发现了地下室。
打开地下室的门时,一股腐烂的刺鼻气味传出。
出于办案的警觉性,女警很快意识到不对。
“这里有人!”
开了灯,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角落中缩着的孩子。
傅清月冲上前,待她看清楚孩子的模样,眼泪簌簌落下。
“可可。”
傅清月只觉心脏被针扎穿,脚定在原地。
她颤抖着手抱着可可痛哭。
“据法医检查,你儿子死了至少有一周了。”
傅清月哭着摇头,“不会的,可可出事张姨为什么不告诉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