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，我从少爷小时候就在这里了，二十多年了。」
我心中一动：「那你知道...霍家有没有丢过什么重要的东西？」
张妈愣了一下，看了看四周，压低声音：「少奶奶，你怎么会问这个？」
「随便问问。」
「这...」张妈犹豫了一下，「其实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。二十年前，老爷和夫人的女儿走丢了。」
我心跳加快：「女儿？霍景琛有妹妹？」
「是啊，小小姐出生没多久就被人偷走了。老爷找了好多年都没找到，后来就不再提这件事了。」张妈叹了口气，「可怜的小小姐，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。」
「那个小女孩...长什么样子？」
「可漂亮了，特别是那双眼睛，水汪汪的，和夫人简直一模一样。」
我的手忽然颤抖起来。
昨晚那张照片上的小女孩，眼睛确实很像林夫人。
而我...
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。
我是顾家收养的，怎么可能是霍家的女儿？
「少奶奶，您怎么了？脸色这么难看。」
「没事，我有点累。」
我急忙离开厨房，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。
如果我真的是霍家的女儿，那我岂不是嫁给了...
不，这太荒诞了。
中午，霍景琛罕见地回家吃饭。
他一直在偷偷观察我，眼神复杂得让人看不懂。
「今天下午陪我去一个地方。」他忽然开口。
「去哪里？」
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」
下午，霍景琛开车带我来到了市中心的一栋高档写字楼。
楼上是一家DNA检测机构。
我瞬间明白了什么。
「霍景琛，你想干什么？」
「做个亲子鉴定。」他面无表情地说。
「亲子鉴定？我们又没有孩子。」
「不是我们的孩子，是...」霍景琛深吸一口气，「是你和我父母的。」
我如遭雷击。
「你疯了吗？我怎么可能是你父母的女儿？我是顾家收养的！」
「顾家收养你的时候你几岁？」
「两岁。」
「那之前呢？你还记得什么吗？」
我张了张嘴，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两岁之前的记忆，一片空白。
「我妹妹走丢的时候，也是两岁。」霍景琛的声音有些颤抖，「时间对得上，年龄对得上，连长相都...」
他掏出那张照片，递到我面前：「你自己看看，像不像？」
我颤抖着接过照片。
照片上的小女孩确实和我小时候很像，特别是那双眼睛。
「这只是巧合！」我声音发抖，「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！」
「如果真的是巧合，那做个检测就能证明。」霍景琛按住我的肩膀，「顾晚星，如果你真的是我妹妹...」
「我不是！」我用力推开他，「我绝对不是！」
可是内心深处，一个声音在告诉我，很可能是真的。
为什么我在霍家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？
为什么我第一眼看到林夫人就觉得亲切？
为什么霍景琛昨晚看到照片时会那么激动？
一切都有了解释。
如果我真的是霍家的女儿，那我这二十多年来受的屈辱算什么？
而我现在，竟然嫁给了自己的哥哥...
4
检测结果要三天后才能出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