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凑近她："那结果呢？"
雨烟的眼睫毛颤了颤："不合格。"
"那要不要补考？"
雨烟还没反应过来，我已经吻了上去。这次不是浅尝辄止，而是深而长的吻。雨烟起初还挣扎，后来慢慢软在我怀里，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我的衣领。
当我们分开时，雨烟的脸红得像西湖的晚霞。她低着头，声音细如蚊呐："...混蛋。"
我笑着摸摸她的头："店长，你这样子可比平时可爱多了。"
雨烟立刻恢复凶相："不准说我可爱！还有，不准告诉文文！"
"遵命，店长大人。"
那晚我最终还是搬了那个神秘的箱子，雨烟坚持要我自己走回去。抱着沉甸甸的纸箱走在西湖边，我忍不住打开看了看——除了咖啡杯，箱底还压着一叠纸条。
最上面那张写着："今天张庆又讲黄色笑话，应该扣他工资。但他笑起来真好看..."
我站在路灯下，一张张翻看这些纸条。每一张都记录着我无意间说过的话、做过的事，日期可以追溯到半年前。最后一张是昨天的："文文和张庆说话时靠得太近了，好想把她调去分店..."
我合上箱子，突然觉得胸口发闷。
雨烟的病娇程度远超我的想象，但奇怪的是，我并不觉得害怕，反而有种被人在乎的温暖。
第二天上班，文文一见到我就凑过来："张庆，你昨天和雨烟姐怎么了？她今天看起来怪怪的。"
我瞥了一眼吧台后的雨烟，她正假装专心磨咖啡，但耳朵红得明显。
"没什么，"我压低声音，"就是被店长表白了。"
"什么？！"文文惊叫出声，立刻被雨烟瞪了一眼。
"张庆！"雨烟咬牙切齿，"过来帮忙！"
我冲文文眨眨眼，走向吧台。雨烟把一杯咖啡塞给我，声音压得极低："你敢乱说就死定了。"
我喝了一口咖啡，甜得发腻："店长，你这是要甜死我吗？"
雨烟哼了一声："毒死你算了。"
文文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，但很快就被进门的客人叫走了。雨烟趁机掐了我一把："昨晚的事...不准当真。"
"哪个部分？"我坏笑，"是你偷拍我的照片，还是你收藏我用过的咖啡杯，或者是你写的那些..."
雨烟一把捂住我的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