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又被伊雪学姐折磨了？"他猥琐地笑，"要我说，你干脆跟那个小学妹在一起得了，多甜啊。"
我抓起枕头砸他："你想我死吗？伊雪会解剖了我的。"
"牡丹花下死嘛。"胖子挤眉弄眼，"不过说真的，你打算怎么处理？"
我望着天花板："走一步看一步吧。"
手机亮起。伊雪："明天中午一起吃饭。敢放鸽子就死定了。"
若佳："学长晚安~梦里见❤️"
我关上手机，用被子蒙住头。这该死的桃花运，迟早要了我的命。
第二天中午，食堂。伊雪把餐盘里的青椒一片片夹到我碗里："补充维生素。"
我苦着脸："我最讨厌青椒..."
"所以更要吃。"她微笑，"或者你想尝尝我新调的药剂？"
我立刻把青椒塞进嘴里。伊雪满意地点头，然后突然问："昨晚睡得好吗？"
"还行..."我警惕起来。
"我做了个梦，"她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，"梦见你偷偷去见别的女孩。"
我筷子一抖："梦都是反的..."
"希望如此。"她抬眼，"因为我梦里把那女孩的脸皮剥下来做成了标本。"
我差点被米饭呛到。
这时，一阵香风袭来。若佳不知从哪冒出来，一屁股坐到我旁边："学长！好巧啊！"
伊雪的眼神瞬间降至冰点。若佳却仿佛没看见，自顾自地打开饭盒："我做多了便当，分你一些吧！"
饭盒里是精心摆盘的寿司，拼成爱心形状。我额头渗出冷汗。
"学妹手艺不错嘛。"伊雪柔声说，"正好我也想尝尝。"
她夹起一块寿司，在蘸料里狠狠浸了浸，然后递到我嘴边："来，啊——"
芥末的味道直冲鼻腔。我含泪咽下，感觉天灵盖都要被掀飞了。
若佳惊讶："学长不能吃辣吗？"
"他什么都不能吃。"伊雪冷笑，"除了我喂的。"
饭桌下，两只手同时放在我大腿上。
左边那只在掐我，右边那只在摸我。
我觉得自己像被两个黑帮老大争抢的地盘。
最终，我借口上厕所逃了出来。
2
伊雪的短信像一颗定时炸弹："明天下午三点，解剖实验室。敢迟到就解剖你。"
我盯着手机屏幕，喉咙发紧。
医学院的解剖课向来不对外开放，伊雪能把我弄进去，说明她在教授那里的面子不小——或者说，威胁力不小。
"看什么呢？笑得这么淫荡。"王胖子凑过来，满嘴泡面味。
我锁上屏幕："伊雪约我明天去解剖室。"
"卧槽！"胖子喷出一口面汤，"她终于要对你下手了？先奸后杀再解剖？"
我踹了他一脚，心里却莫名兴奋。和伊雪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在玩俄罗斯轮盘，你不知道哪一刻子弹会射穿太阳穴。这种刺激感，是普通女孩给不了的。
第二天，我提前十分钟到达实验楼。走廊里飘着福尔马林的味道，让我想起小时候打碎温度计后妈妈惊慌的脸。
304室的门虚掩着。我推门进去，看到伊雪背对着我，白大褂下露出一截黑色丝袜。她正在整理器械，金属碰撞声清脆冰冷。
"准时。"她头也不回地说，"值得奖励。"
我走近，突然被眼前的景象震住——解剖台上躺着一具年轻男性的尸体，苍白得像蜡像。
"这是..."我声音发颤。
伊雪转身，手套上沾着不明液体："大体老师。昨天刚送来的，23岁，车祸。"她歪头看我，"怎么，怕了？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