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七夕牵红线,我牵“阴阳线”。
首富顾家老太爷死不瞑目,托人寻我出山,要圆他欠初恋的七夕约。
否则执念变怨念,顾家满门将被怨气拖进地狱。
我拿着特制的硅胶娃娃刚进门,却被顾家大少顾明朗带着降头术女友一脚踹倒在地。
“三年不见,竟沾染了如此不堪的习气。怎么与祖孙两代人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,很爽?现在连他死了都不放过,还要玩点刺激?“
我强忍怒气,再三解释自己是来为他爷爷圆梦的,再耽误时间,就来不及了。
顾明朗不屑道:“装,继续装!你就个破做娃娃的能懂这么高明的东西?”
“你要是能把兄弟们伺候好,我可以施舍你点钱。”
他的降头师女友污蔑我生性不端,把我全身毛发拔光,泡尸油里。
顾明朗还不解气,带人欺辱了娃娃。
硅胶娃娃碎裂那一刻。
我长叹一声,
“完了,你害死了顾家。”
下一秒,一声凄惨的哀怨回荡在房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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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明朗,不要再胡搅蛮缠了,你可以动动手指电话确认。”
顾明朗眼底尽是不耐,不屑道:
“于泱泱,你不过是个破做娃娃的,少在这危言耸听。”
“你?我还能不知道,不就是看我富贵了,想回来继续扒着我呗。”
随即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,满脸嫌弃道:
“可惜了,我可没爷孙共用一人的癖好,尤其是跟那个老不死,咦,脏死了。”
他的降头师女友端着一碗尸油,唇角勾着恶意:
“你要是跪下认错学狗叫,我勉为其难为你压制身上的天性。”
我额头直跳,要不是祖上欠了顾家人情,才不接着破单。
接了单就只能尽心尽责到底,这是规矩。
重重呼出一口气,举起三根手指发誓,
“顾明朗,我现在真对你没半分感觉,如果有叫我不得好死。”
“快让你朋友放开我,牵魂针上的银河水效果快散了。”
“再晚就来不及了,我真没骗你。”
修行之人不能随便发誓,否则轻则五脏六腑破损,重则爆体而亡。
我已经做阴阳两界的针匠三年,经验丰富,手速极快,现在来得及。
“泡了银河水?”他笑得捂着肚子直不起腰。
“于泱泱,以前咋没看出来你这么能编?还银河水?我让它尝尝黄汤的味道。”
黄汤?
我正在疑惑,就见顾明朗直接脱下裤子,对我露出一抹奸笑。
我知道了。
服了,这个极品!
可不能让他害了顾家其他人。
我猛地睁大眼睛,挣扎着向前扑去,厉声嘶吼:
“顾明朗,不要闹了。你非要将顾家逼上死路?”
他冷嗤一声,“闹?你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我闹?”
我眼睁睁看着他将尿撒在针上,银河水瞬间化为乌有。
阴阳针匠以有情人毛发骨灰为线,浸银河水的牵魂针为引,在七夕搭起阴阳鹊桥,借娃娃为媒,强令阳间执念者与阴间旧魂短暂共感,了却心愿。
可如今银河水没了,只能以针匠心头血为引,但却会要了半条命。
本来按部就班即可,结果撞上个晦气的前男友。
真是一时失足,一生悔恨!
气得我破口大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