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很好。"我看向窗外，程彦家的楼房就在对面，"明天晚上你把所有资料整理好，我们见一面。"
挂了电话，我打开邮箱查看资料。
程彦，你的好戏才刚刚开始。
3
第二天一早，我照常来到学校。
还没进教室，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氛围。
走廊里的同学看见我，纷纷指指点点，有人拿手机偷拍。
"就是她，那个和老师有一腿的。"
"听说她直接承认了，太不要脸了。"
"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，背地里这么开放。"
我面无表情地走向教室。
推开门的瞬间，嘈杂的议论声戛然而止。
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我，有鄙视、有好奇、有同情。
程彦坐在第一排，见我进来，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。
"哟，苏大小姐来了。"他故意提高声音，"昨晚是不是去找数学老师了？"
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声。
我没有理会，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。
林小雨红着眼睛看我："晚晚，你还好吗？"
"很好。"我拿出课本，"今天数学课是第几节？"
"第三节。"林小雨小声说，"听说数学老师昨天晚上被教导主任叫去谈话了。"
我点点头，没有多说什么。
上午的课程在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中度过。
每当有老师进来，教室里就会瞬间安静，但只要老师一走，议论声又会响起。
"苏晚晚，你真的和数学老师......"有个平时不怎么说话的男生壮着胆子问我。
我转头看向他："你想知道什么？"
男生被我的眼神吓到，立刻缩了回去。
程彦见状，又开始煽风点火："苏晚晚，既然你都承认了，不如跟大家分享一下细节？"
"程彦。"我叫了他的名字。
"怎么了？"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，"还想狡辩？"
"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"
"什么问题？"
我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，放在桌子上。
"你说我和数学老师有不正当关系，那你有证据证明我们做了什么具体的事吗？"
程彦愣了一下："有照片还不够吗？"
"照片只能证明我们在同一个地方出现过，不能证明我们做了什么。"我的声音很平静，"那么，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做了那种事的？"
"我......"程彦的脸色有些不自然，"照片还不够明显吗？"
"不够。"我站起身，"除非你有录音或者录像，否则你的指控就是诽谤。"
"苏晚晚，你想干什么？"程彦有些慌了。
"我想知道，你是怎么确定那张照片能说明问题的？"我走向他，"还是说，你对那种事情很有经验？"
教室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。
程彦的脸涨得通红："你胡说什么！"
"我胡说？"我拿起录音笔，"那我们来听听你昨天说过什么话。"
按下播放键，程彦昨天在教室里的话清晰地传了出来。
"苏晚晚和数学老师在办公室做那种事！"
"大家看看，我们班的学霸原来是这么当上的！"
"难怪数学成绩突然提高那么多！"
录音放完，教室里安静得可怕。
"程彦，你能解释一下，你是怎么从一张照片推断出这些具体细节的吗？"我看着他渐渐苍白的脸，"还是说，你对老师和学生之间的那种事情有什么特殊的了解？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