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摇头："不是工作的事。是感情的事对不对？"
我有些惊讶："你怎么知道？"
"因为我也是这样过来的。"她笑得有些苦涩。
"你也有过不好的感情经历？"
"嗯，大学时喜欢一个学长，追了他三年。最后发现他早就有女朋友了，只是把我当妹妹。"
我们相视一笑，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。
"现在想想，那时候的自己真傻。"她说。
"是啊，真傻。"我感慨道。
"不过也不算白费，至少让我明白了什么样的感情才是真的。"
"什么样的？"
"互相的。"她的眼神很清澈。
那一刻我觉得心里的某个地方被触动了。
5
和周小雨的接触越来越多。
她很自然地融入了我的生活。一起加班时会给我买咖啡，我生病时会主动来照顾我，周末会约我一起看电影。
最重要的是，她从来不把我的好当做理所当然。
"明轩，谢谢你帮我改方案。"
"这是我应该做的。"
"不，这不是应该的。你本来就很忙，还抽时间帮我，我很感激。"
她的感激是真诚的，不是苏晴雨那种客套的感谢。
我开始意识到，也许这才是正常的相处模式。
就在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的时候，苏晴雨又出现了。
那天我正在公司加班，手机突然响了。一个陌生号码。
"喂？"
"明轩，是我。"熟悉的声音。
"苏晴雨？"
"嗯，我换号码了。明轩，我想见你。"
"为什么？"
"我和俊豪分手了。"
我握着手机的手紧了一下："那和我有什么关系？"
"明轩，你别这样。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，但我真的很难过。"
"你找别人吧。"
"我只想找你。明轩，求你了，就见一面好不好？"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。以前听到她哭，我会心疼得要死。现在我只觉得平静。
"我很忙。"
"我知道你在哪个咖啡厅，我已经在楼下了。"
我皱起眉头。她居然跟踪我？
算了，见就见吧，正好把话说清楚。
我下楼的时候，苏晴雨已经在咖啡厅等我了。
几个月没见，她瘦了很多，脸色也不太好，没有了以前的光彩照人。
"明轩。"看到我她立即站了起来。
我在她对面坐下："说吧，什么事？"
"你怎么变得这么冷淡？"她的眼睛红红的。
"我没变，只是你以前没见过真实的我。"
"真实的你？"
"对，不再围着你转的我。"
她咬了咬嘴唇："明轩，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，但我真的把你当朋友的。"
"朋友？"我冷笑。"朋友会利用对方的感情吗？"
"我没有利用你！"
"那你每次找我帮忙的时候，心里在想什么？"
她说不出话来。
"你心里很清楚我喜欢你，所以你知道只要撒个娇，我就会乖乖帮你做任何事。这不是利用是什么？"
"我...我没想那么多。"
"现在想起来了吗？"
她低着头，眼泪掉在桌子上。
"明轩，我承认我以前考虑不周。但现在我明白了，我明白你对我的好了。"
"现在明白有什么用？"
"我想重新开始。"她抬起头看着我。"明轩，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？"
我愣住了。
她想重新开始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