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电话里的忙音，林国栋的心沉了下去。周志远提醒过他，对方可能避嫌，没想到如此干脆。
他不死心，又接连联系了两位平时关系还算不错的客户，得到的回应要么是闪烁其词，要么是直接拒接。
一种被无形之墙孤立的感觉狠狠攫住了他。
失魂落魄地回到家，妻子的脸色同样不好看。显然，消息已经传开了。
“老林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公司打电话到家里来了！”妻子的话带着哭腔，“邻居群里都有人在问了！孩子在学校也被同学指指点点……这日子还怎么过啊！”
面对妻子的恐慌和埋怨，林国栋无言以对。他无法解释，只能反复保证：“我是被冤枉的，我会查清楚的。”
“查？你怎么查？你一个搞技术的，能斗得过谁？”妻子的绝望像冰水一样浇在他头上。
深夜，林国栋毫无睡意，独自坐在客厅里。周志远发来信息，安慰他别急，说自己托人问了一圈，但调查组口风很紧，没什么进展，还再次“提醒”他注意陈工最近的动向。
林国栋盯着手机屏幕，忽然，一道微光划过脑海。
权限！虽然办公系统的权限被冻结了，但作为多年的核心技术人员，他知道一些极少人知晓的、用于紧急维护的底层服务器访问路径和备用权限账号！这是为了防止主系统完全宕机而预留的后门，或许……还没有被及时封掉！
这个念头让他心脏狂跳。利用这个，他或许能绕过封锁，查到一些系统日志，比如那几封伪造邮件的真实发送IP地址，或者那个陌生收款账户信息最初是被谁、在什么时候录入关联系统的！
这是违规操作，一旦被发现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但此刻，他已被逼到悬崖边上，别无选择。
第三章
林国栋借口去图书馆查资料，离家找到了一个僻静的网吧包间。他的手心因为紧张而不断出汗，深吸了几口气，才颤抖着输入了那串几乎刻在骨子里的备用访问指令。
心跳如鼓。
幸运的是，那个后门还在！他成功绕开了权限封锁，进入了庞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