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哥们儿谁啊？也太敢了吧！
——看苏少的脸，感觉牙都碎了哈哈哈
——查了，好像叫叶龙渊，是个刚从外地回来的……
——全网寻找这个男人！我要粉他！
夜色渐深，一架架军用直升机冲破云层，悬停在江城上空。雨幕中，十万龙骑的军靴踏碎积水，发出整齐的铿锵声，像死神的倒计时。
黑金财团总部大厦顶层，苏振海看着电脑屏幕上暴跌的股价，手指抠进了桌面。手机疯狂震动，是助理带着哭腔的声音：“老板，不好了！所有海外账户都被冻结了！门口……门口全是兵！”
苏振海瘫坐在椅子上，窗外的探照灯扫过他惨白的脸。他突然想起六年前那个雨夜，叶龙渊的母亲站在楼顶，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：
“我儿子会回来的。”
第二章 龙骑踏城
雨丝混着夜风灌进领口，叶龙渊站在街角，看着黑金大厦顶层骤然熄灭的灯光。手机屏幕亮起，是北疆龙骑副官赵虎的加密讯息：「龙帅，先头部队已抵江城军区，是否直接接管防务？」
他指尖在粗糙的按键上顿了顿，回了两个字：「待命。」
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，三辆黑色越野车冲破雨幕，在他面前猛地刹车。车门打开，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涌出来，为首的刀疤脸掏出照片对照了一眼，狞笑一声：「叶龙渊？苏总悬赏一千万买你的人头，跟我们走一趟吧。」
叶龙渊扯了扯风衣拉链，露出半截龙纹刺青——那是北疆龙骑最高指挥官的标记，在黑市上能换一座城池。「告诉苏振海，」他活动着指关节，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，「一千万，不够买他自己的命。」
刀疤脸被这话激怒，挥拳就打。叶龙渊侧身避开，手肘顺势撞在对方肋骨上，只听「咔嚓」一声脆响，刀疤脸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，撞在车头上滑落在地。
剩下的人对视一眼，掏出藏在西装里的钢管。叶龙渊却突然笑了，他抬手看表：「三分钟。」
话音未落，他已如猎豹般窜出。雨夜中，白衬衫的身影穿梭在人群里，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闷响。不到三分钟，十几个壮汉全趴在积水里，痛苦地呻吟着。
叶龙渊捡起掉在地上的对讲机，对着里面淡淡开口：「苏振海，这是利息。」
对讲机那头传来气急败坏的咆哮：「叶龙渊！你死定了！我已经让全市的黑白两道都盯着你，你就算插翅也难飞！」
「是吗？」叶龙渊抬头，看向漆黑的夜空。云层破开一道缝隙，三架军用直升机正悬停在黑金大厦上空，机身上的龙纹标志在探照灯下闪着寒光。
他按下赵虎的号码，声音恢复了军人特有的冷硬：「执行第二方案，封锁黑金财团所有产业，允许反抗，格杀勿论。」
「是！」
挂掉电话的瞬间，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。叶龙渊转身走进一条小巷，雨水冲刷着地面，倒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杀意。六年前那个夜晚，也是这样的雨，母亲的血混着雨水淌进下水道，他躲在垃圾桶后面，看着苏家人的车扬长而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