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还钱？"我站起身，"你拿什么还？你有什么？"
她说不出话来。
"林雅，从今天开始，我们的婚姻结束了。"我拿出离婚协议书，"这是协议书，你看看，如果没问题就签字。"
她颤抖着接过协议书，看了几眼后，惊恐地看着我："这...这太过分了！你要拿走所有的财产，连小悦的抚养权都不给我！"
"过分？"我冷笑，"比起你们做的事情，这算什么？"
"可是小悦是我的女儿啊！"
"她也是我疼了五年的女儿！"我的声音提高了，"虽然没有血缘关系，但这五年来，我给她的父爱是真的！而你呢？你给她的是什么？一个背叛的母亲？一个谎言编织的家庭？"
她哑口无言。
"签字吧。"我指着协议书，"这是对你最好的结果。如果你不签，我就把所有证据公开，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真面目。到那时，你什么都得不到。"
她拿起笔，手抖得厉害。
"江寒，你真的这么狠心吗？"她最后问了一句。
"是你们教会我狠心的。"我平静地回答。
最终，她在协议书上签了字。
从那一刻起，我们的婚姻正式结束。
而我的复仇，也只是刚刚开始。
5
签完离婚协议书后，林雅收拾了一些衣服就离开了家。
我没有阻止她，也没有送她。
小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她问我："爸爸，妈妈去哪里了？"
"妈妈有事情要处理，暂时不能回家住了。"我抱着她，"以后就我们两个人生活，好不好？"
"可是我想妈妈。"她的眼睛里含着泪。
"爸爸知道。"我轻抚她的头发，"等妈妈忙完了，会来看你的。"
虽然林雅背叛了我，但我不想让一个五岁的孩子承受这些复杂的情感纠葛。
在她心里，林雅依然是她的妈妈。
第二天，我带小悦去了幼儿园。
老师看到我一个人来，有些疑惑："江先生，小悦妈妈呢？"
"她最近比较忙，以后接送的事情主要由我来负责。"
"好的，没问题。"老师点点头。
送完小悦，我去了公司。
李小曼已经把被赵明轩转移的资金追回了大部分，公司的财务状况逐渐恢复正常。
"江总，还有一部分资金在海南那个投资公司里，警方正在协助追讨。"她汇报说。
"辛苦了。"我点点头，"这段时间你的表现很好，公司不会亏待你。"
她眼中闪过感激的光芒："谢谢江总给我机会。"
下午，我接到了陈律师的电话。
"老江，有个情况要告诉你。"他的语气有些严肃，"林雅找到我这里来了。"
"她想干什么？"
"她想撤销离婚协议，说是在你胁迫下签的。"
我冷笑了一声："胁迫？她有什么证据？"
"她说你威胁要公开她的隐私。"
"那确实算是威胁。"我承认，"但那些隐私本来就是事实，公开也没什么不对。况且，威胁和胁迫在法律上是两个概念。"
"我也这么跟她说了。"陈律师说，"但她态度很坚决，说要和你打官司。"
"随她便。"我不以为意，"我们的证据充分，不怕打官司。"
"那行，我继续跟进这个案子。"
挂断电话，我想起了林雅最后那个绝望的眼神。
她大概没想到，我会这么绝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