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胤禵还会偶尔带林晚星出宫。他骑着马,让林晚星坐在他身后,带着她去京城的庙会。看着街上热闹的人群,吃着酸甜的糖葫芦,林晚星偶尔会觉得,或许胤禵也是真心对她的。可这份 “真心”,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控制。胤禵不准她读书写字,说:“女人家读那么多书没用,好好伺候我就行。” 他不准她与旧友联系,甚至连苏培芳,也被他调到了偏远的院子里。最让林晚星害怕的一次,是她无意间在胤禵面前夸了四阿哥胤禛一句:“今日见到四阿哥,觉得他气度不凡,做事也很沉稳。” 话音刚落,胤禵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,他一把抓住林晚星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:“你倒是有眼光,还知道夸别的男人?” 说完,便叫人把林晚星关在柴房里,饿了三天三夜。柴房里又冷又暗,林晚星蜷缩在角落,啃着发霉的窝头,心里满是绝望 —— 她原以为逃离了胤禩的利用,能找到一份真正的爱情,可没想到,却陷入了另一个更可怕的囚笼。

康熙五十七年,胤禵被封为抚远大将军,要出征西北。临走前,他把林晚星叫到面前,眼神冰冷:“我不在府里,你给我安分点,若我回来时,听到半点你不贞的消息,我诛你九族。” 林晚星看着他决绝的样子,只能点头答应。胤禵走后,林晚星在贝勒府的日子更加如履薄冰,她不敢与任何男性说话,甚至不敢抬头看别人。可即便如此,麻烦还是找上了她。

那天深夜,林晚星因为思念现代的父母,坐在院子里偷偷哭泣。没想到,四阿哥胤禛正好来贝勒府探望(彼时胤禛与胤禵关系尚好),撞见了她。胤禛见她哭得伤心,便走上前,递了一方手帕给她,轻声说:“姑娘若是有什么难处,不妨说出来,或许我能帮上忙。” 林晚星本就委屈,见胤禛温和,便忍不住说了几句自己在府中的艰难。可她没想到,这件事竟被胤禵留在府中的眼线传回了西北。

胤禵得知后,怒不可遏,直接写信回府,让管家将林晚星的头发剪掉,罚她在府中当差丫鬟。那天,几个粗壮的婆子冲进林晚星的房间,按住她,拿起剪刀,“咔嚓” 几声,她的长发便掉落在地。林晚星挣扎着,哭喊着,可根本没人理会她。很快,她从一个娇弱的秀女,变成了一个头发参差不齐、穿着粗布衣裳的丫鬟。每天天不亮,她就要起来挑水、洗衣、做饭,稍有不慎,就会被管家打骂。有一次,她在井边洗衣,冰冷的井水冻得她手指通红,她看着水中狼狈的自己,蓬头垢面,脸上还有未消的巴掌印,突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—— 她到底在追求什么?她以为的爱情,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和折磨,这样的日子,还有什么意义?

就在林晚星心灰意冷时,胤禩却又找上了她。那时胤禩见胤禵远在西北,想趁机搅乱他的后方,便找到了在府中当丫鬟的林晚星。他穿着华丽的锦袍,站在林晚星面前,语气带着 “愧疚”:“婉清,当年是我糊涂,把你推给了十四弟,让你受了这么多苦。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