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空污染？
陈默突然想起循环中那些不断叠加的细节：第一次循环里干净的甬道，到第七次已经积满了灰尘；
原本空荡的壁画，逐渐出现了他从未设计过的西夏文字。
“夏娃，分析壁画新增文字。”
他放大虚拟地宫的墙面，那些扭曲的符号在灯光下仿佛在蠕动。
分析结果弹出时，实验室的温度骤降。
那些文字竟是用二进制编码写成的求救信号，翻译过来是：“阻止第 73 次实验，他们在收集时间碎片。”
陈默突然想起什么，翻出那个青铜钥匙扣。
用紫外线灯照射后，表面浮现出细小的刻度，从 1 到 73 依次排列，其中 1 到 7 已经被红色标记覆盖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 他恍然大悟，“每次循环都是一次实验，我们在帮他们校准时间武器。”
这时，服务器突然自动启动了 VR 程序。
陈默来不及反应，眼前一黑，已经置身西夏陵地宫。
潮湿的霉味呛得他咳嗽，墙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，照出甬道尽头站着的人影。
是穿黑冲锋衣的自己，手里拿着个正在倒计时的装置。
“你终于明白了。” 另一个陈默微笑着举起装置，“但太晚了，第 8 次循环开始了。”
陈默突然想起林夏给的提示，猛地掏出钥匙扣按下侧面的凸起。
剧烈的疼痛从指尖传来，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刺他的神经。
周围的场景开始扭曲，另一个自己的脸在他眼前分解又重组。
“夏娃！执行紧急脱离程序！” 他在意识消失前大喊。
5 平行自我
陈默在医院醒来时，消毒水的味道让他皱起了眉头。
窗外阳光正好，透过百叶窗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护士推门进来，看到他醒着，惊喜地按下呼叫铃：“陈先生你终于醒了！你都昏迷三天了。”
“三天？” 陈默挣扎着想坐起来，却发现左手打着点滴，“实验室怎么样了？那个叫李娜的游客找到了吗？”
护士的表情变得困惑：“什么实验室？你是在西夏陵景区晕倒的，被游客发现送到医院的。医生说你可能是中暑了。”
陈默愣住了。
他掀开被子想下床，却发现自己穿着的是件陌生的 T 恤，口袋里空空如也，青铜钥匙扣不见了。
床头柜上放着部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