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是误会，我当时……」
「不重要了。」我打断他，「顾承衍，我们都翻篇了。」
车停在小区门口。
我伸手开车门，却被他一把拉回去。
他呼吸很重，声音发颤：「我没碰过她。」
「那天她喝多了，我只是送她回家。」
「你电话打来的时候，我正要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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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越下越大，砸在车窗上。
我沉默了很久。
「顾承衍，你知道我当时在哪吗？」
「就在那家酒店对面，捧着蛋糕等你。」
「那天是我们在一起三周年。」
「我看着你护着她上车，看着你给她披外套。」
「然后你的粉丝发现了我，追着我骂了三条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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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色瞬间惨白。
「我不知道你来了……」
我深吸一口气，推开他：「现在说这些没意义了。」
「祝你前程似锦，以后别再见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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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几天，我刻意避开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场合。
但他好像阴魂不散。
录影棚、停车场、甚至我家楼下。
第三次「偶遇」时，我终于忍不住：「顾承衍，你到底想干嘛？」
他靠在车边，眼下乌青很重：「你老公呢？怎么从来没见着？」
我冷笑：「他在国外工作，需要向你汇报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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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步步逼近我：「编，继续编。」
「我查过了，国内婚姻登记系统根本没有你的记录。」
我心脏猛地一跳，强装镇定：「我们在国外登记的。」
他猛地把我抵在车门上：「哪个国家？什么时候？证婚人是谁？」
我答不上来。
他低头咬我耳朵，声音发狠：「骗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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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抬膝顶他，却被他提前按住。
「放开我！」
「不放。」他埋在我颈间，呼吸滚烫，「这辈子都不放了。」
突然一道闪光灯亮起。
狗仔。
顾承衍立刻用外套裹住我，把我塞进车里。
他自己却朝着狗仔的方向走过去。
我听见他冷冰冰的声音：「照片删了。」
狗仔嬉皮笑脸：「顾顶流，价高者得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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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承衍笑了。
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：「老王，带人来一趟。」
「有个不懂事的，教教他规矩。」
狗仔脸色变了：「顾哥，我这就删……」
「晚了。」顾承衍把手机镜头对准他，「现在轮到我了。」
五分钟后，狗仔灰溜溜地跑了。
顾承衍回到车上，发动车子。
我忍不住问：「你不怕他乱写？」
他斜我一眼：「写什么？顶流深夜私会素人前女友？」
「正好，省得我开发布会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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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停在我新家楼下。
我正要下车，他却锁了车门。
「顾承衍！」
他转头看我，眼神执拗：「林薇，我和周倩什么都没发生。」
「这三年，我每天给你发消息，找你可能去的每一个地方。」
「你注销的微博小号，我天天看。」
「你留下的那盆多肉，我养活了。」
「你走之后，我才知道什么叫完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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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雨声淅沥。
车内暖气太足，熏得我眼睛发酸。
我低头抠安全带：「说这些干嘛……」
他忽然倾身过来，轻轻抱住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