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后巷,蒋文的商务车尾灯在雨幕里晃成血点。李峰追到时,车门大开,王小雨蜷缩在血泊中,蒋文举着注射器狂笑:“李峰,你体内的共生体是‘器官之灵’,能净化寄生虫!但你猜怎么着?这丫头的寄生虫,是你小时候在孤儿院传染给她的!”
雨砸在车顶,李峰的瞳孔骤缩。记忆如潮:孤儿院大火那天,他抱着王小雨(那时她叫“小雨点”)躲在衣柜,黑雾从他伤口涌出,钻进小雨点鼻腔…
“你骗我!”李峰扑过去,银针刺向蒋文手腕。注射器“当啷”落地,蒋文却突然蜕下外皮——底下是个长着复眼的虫形生物,口器里喷着黑雾。
共生体觉醒
黑雾裹住李峰时,他胸腔里炸开巨响,“器官之灵”的虚影从心脏浮出,像团燃烧的光茧。那些黑雾触到光茧,瞬间沸腾成白灰。王小雨体内的寄生虫尖叫着显形,竟是条盘踞在心脏的透明蛔虫,每节身体都嵌着孤儿院的记忆碎片:
“小雨点,藏好!”
“哥哥的血能赶跑妖怪!”
“大火…大火来了….”
李峰的血滴在蛔虫头上,它突然蜷成银戒形状,嵌入王小雨无名指。王小雨猛地睁眼,喊出的却是童年的名字:“哥哥!大火里的哥哥是你!”
平静下的暗涌
一周后,医院表彰大会。李峰站在台上,台下蒋文的空位刺得他眼疼。刘悦在观众席抹眼泪,手机却收到匿名短信:“你丈夫是共生体容器,下一个目标是你。”
厨房的粥香里,刘悦突然栽倒。李峰冲过去时,看见她腹腔浮出黑雾,形状竟和王小雨当年的寄生虫一模一样。更诡异的是,黑雾组成的文字是孤儿院的墙绘:
“容器17号,宿主转移中”
(李峰攥紧带血的银针,刘悦的睫毛颤了颤。窗外,蒋文的残肢挂在电线上,护眼还在转动。张董烧毁的实验室废墟里,某台仪器突然启动,打印出的报告上,“李峰”二字被红圈标住,旁边写着:“共生体失控,启动‘收割计划’”。)
刘悦栽倒时,粥碗摔碎在瓷砖上,山药块滚到李峰脚边。他接住刘悦的瞬间,腹腔黑雾如活物般缠上他手腕,那些黑雾竟拼出孤儿院的铁栅栏………1999年11月3日,大火前的最后一夜。
“悦悦,你的寄生虫是‘记忆回溯虫’!”李峰撕开她衣领,锁骨下方浮出淡金色纹路,像极了孤儿院地下室的实验编号。他咬破指尖按上去,黑雾突然化作投影仪,在墙上投出童年画面:
五岁的李峰抱着三岁的刘悦(那时她叫阿悦),躲在实验台后。白大褂们举着注射器:“共生体在17号身上稳定了,把23号(阿悦)当载体!”
警报器炸响,画面破碎。刘悦呕出黑血,血珠在地面拼成“收割者来了”。
医院天台的猎杀
医院天台,蒋文的上级“蝰蛇”站在边缘,机械义眼泛着红光:“李峰,交出共生体,饶你女人一命。”他身后,四个改造人提着链锯,锯齿上淬着绿毒。
李峰把刘悦藏在水箱后,银针在掌心聚成剑:“当年孤儿院大火,是你们放的吧?为了销毁实验失败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