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尘真人叹了口气，从储物戒里摸出个玉盒：“师妹，这是‘凝神丹’，三颗，上品。还有……”
他又摸出个卷轴，“断魂渊秘境的地图，里面有处‘锁龙窟’，据说藏着上古修士的佩剑。”
我眼睛亮了。
凝神丹！上品！正好我最近修炼总觉得心神不宁，有这丹，能多睡三天好觉！还有上古佩剑？虽然我用不上，但拿去跟王掌柜赌钱，押他输，准能赢回个储物戒！
“早说嘛。”我一把抢过玉盒和卷轴，塞进怀里，拍了拍阿元的肩膀，“听见没？下月跟师傅去断魂渊，好好表现，赢了师傅给你买糖葫芦。山下张记的，裹三层糖！”
阿元嘴角抽了抽：“师傅，三宗大比的对手是天衍宗和万法阁的精英弟子，不是村口的野狗……”
“都一样。”我摆摆手，转身就往洞府走，“掌门师兄慢走，恕不远送！阿元，把门口那坛‘女儿红’搬进来，为师要研究一下‘赛前养生’！”
身后传来赵长老的怒吼：“凌霜！你又想临阵脱逃是不是！”
我头也不回，挥了挥手：“放心，死不了！”
2 锁龙窟的秘密
回洞府的路上，阿元跟在我后面碎碎念：“师傅，凝神丹是好东西，可断魂渊危险啊！去年万法阁的李师兄进去，回来少了条胳膊！还有锁龙窟，据说里面有禁制，元婴期都未必能破……”
我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他。
阿元今年十六岁，个子蹿得快，已经比我高小半个头了，眉眼清秀，就是总皱着眉，像个小老头。他继承了他爹的炼丹天赋，又有我教的符篆和剑法，筑基后期的修为，在同辈里已是顶尖——可这小子偏偏没自信，总觉得自己不够强。
我抬手，用那串木珠子敲了敲他的额头：“想什么呢？你师傅我是谁？元婴期老祖！打不过还跑不过？再说了……”
我凑近他，压低声音，“锁龙窟的禁制，我当年亲手布的。”
阿元：“？？？”
我嘿嘿一笑，转身继续走。
这串木珠子，阿元一直以为是普通的雷击枣木，用来安神的。
其实啊，这是“定魂珠”，上古十大神器之一，当年我跟魔族大战时抢来的，能定心神、防心魔，还能……当弹珠砸人。
上次王掌柜出老千，我就用它砸了他后脑勺，现在他见了我还绕道走。
进了洞府，我把那坛女儿红拍开，给自己倒了一碗，又给阿元倒了杯灵茶——他还小，不能喝酒，免得耽误长个子。
洞府里乱糟糟的：石桌上堆着没看完的话本（山下买的，讲一个剑客爱上妖女的故事，狗血，我爱看），墙角堆着赌坊的筹码（上次赢的，还没来得及去换灵石），墙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——这是我当年刚入门时用的，现在用来切水果。
阿元认命地收拾桌子，一边收拾一边问：“师傅，你当年为什么要布锁龙窟的禁制？里面真有上古佩剑？”
我喝了口酒，眯起眼。
那年我刚结婴，才两百多岁，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。
跟着师兄师姐去断魂渊历练，遇到一群魔族余孽在抢一把剑——就是后来传说中的“斩魔剑”。
那剑有灵，认主，魔族拿不走，就想毁了它。我跟师兄师姐拼死护着，最后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