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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突然震动。
林薇消息弹出：
「宝，其实我故意的~」
「早看出来他稀罕你。」
「就是这闷骚玩意不开口……」
后面跟了个贱笑表情。
我眼眶发热。
「傻子。」
陆沉舟转头：「嗯？」
我吸吸鼻子：
「送我回家。」
「然后呢？」
「然后买盒新的。」
我看向他。
「试试是不是真要超大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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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在楼下急刹。
他倾身过来解安全带。
手指擦过我腰间。
带起细微战栗。
「你确定？」
呼吸喷在耳廓。
太近了。
近到能数清他睫毛。
我往后缩了缩：
「怕我后悔？」
他低笑一声。
「是怕我失控。」
31
电梯上升时镜面映出我们。
他站在右后方。
目光沉静落在我发顶。
像狩猎前的蛰伏。
「陆沉舟。」
「嗯？」
「你从什么时候……」
「叮——」
楼层提示音打断问话。
他自然地牵起我手。
「七年三个月零五天。」
我怔住。
「什么？」
「从你摔在我车前那天。」
32
门锁咔哒打开。
玄关昏暗。
他把我抵在门上。
「现在逃还来得及。」
黑暗中嗅觉变得敏锐。
他身上冷檀香混着我的草莓甜。
交织成暧昧的网。
我仰头咬他喉结：
「试试谁先逃。」
33
衬衫扣子崩落在地。
他抱起我走向卧室。
「第一次见到你。」
「白裙子沾了泥。」
「眼睛红得像兔子。」
我被放进柔软床铺。
他撑在上方细细看我。
「当时就想——」
「这么乖的小姑娘。」
「弄哭起来一定很带劲。」
34
手机不合时宜响起。
林薇的专属铃声欢快跳跃。
我下意识要接。
被他抽走手机扔到沙发。
「专心点。」
吻落下来时我偏头躲开。
「她可能有事……」
他扣住我手腕。
「现在天塌下来——」
唇瓣相贴前最后一秒。
他哑声说：
「也得等我先吻你。」
35
电话自动挂断。
片刻后我的手机也开始震。
「……还是接吧。」
我轻轻推他肩膀。
「万一有急事……」
他叹气起身。
捞过手机瞥了眼。
「是阿姨。」
我瞬间清醒。
抢过手机接通。
我妈大嗓门穿透听筒：
「死丫头哪去了？」
「沉舟朋友说看见你俩在车库拉扯！」
「我告诉你啊没结婚不许乱来……」
36
陆沉舟接过电话。
「阿姨您好。」
「是我，沉舟。」
「对，安安和我在一起。」
他语气从容得像在开会。
手指却在我腰侧轻轻画圈。
「您放心。」
「我会注意分寸。」
挂断后我踹他：
「注意分寸？」
他抓住我脚踝轻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