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亲眼看见自己粉身碎骨,重生回来发誓改变命运,却仍被拖入深渊。
死亡并非结束,而是更残忍的开始——明明预知一切,却无法改变结局。
搬家、谈判、报警全被喊咔,甚至“精心设计的死亡”也被一个神秘男人一次次破坏……
他究竟是谁?是救赎,还是另一场阴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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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我躺在熟悉的单人床上,霉味和廉价香味钻进鼻子。手心冷汗黏腻,指甲掐进掌心,疼痛提醒我:真的回来了。
死亡的画面依然清晰:
【卫生间瓷砖冰凉,门被菜刀劈砍,周吉强在咆哮,女儿在哭。恐惧让我爬出窗台……然后是坠落的风声,似尖刀入耳的刺疼,还有撞击地面的闷响。
最后晃过的,是妈妈的白发和女儿的脸。】
我猛地睁眼,心脏狂跳。我没死!我重生了!
可狂喜只持续不到两小时。
手机亮了,一条短信,来自那个刻入骨髓的号码:
【小鹿,下班没?别生气了,晚上一起吃个饭?不然我去看看阿姨,她身体好像不太好?】
每个字都精准的扎中痛神经。
我回到了和他决裂的那一天。一切都没变,连威胁都一模一样。
我不想再死。我要反抗。
但我单亲家庭长大,除了这张脸,一无所有。而这脸,却引来了恶魔。
上天让我重生,这一次我不能再懦弱,我得改变命运。
我无根无袢,怎么办呢,在网上搜索半小时后,我快速拟定了几个方案。
搬家——这个最好,物理隔绝。
我回他:【晚上老地方见。】
先稳住他。
我迅速打包行李,对妈妈撒谎:公司外派,必须马上走。
看她担忧的眼神,我心痛,却只能带她离开。
我们搬到城市另一端的老小区。我换了号码,拉黑他所有联系方式。
两天后,我找到柜姐工作,月入3500,虽少但总算能维持生活。
虚假的平静只维持了一周。
那晚加班回家,路灯昏暗。黑影突然从绿化带冲出,烟酒味扑来,一只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。
是周吉强。
他咧嘴笑,又得意又残忍:“跑?挺能藏啊?换了个老鼠洞就觉得能甩掉我?”手指恶意地摩擦我的皮肤。
我血都凉了,尖叫卡在喉咙,只剩牙齿打颤。他怎么找到的?!
“放开!我报警!”我想挣脱,声音发抖。
“报警?”他大笑,手更用力,腕骨生疼,“报啊!警察能怎样?关我几小时?”
他凑近,烟臭味喷在我耳边
“然后呢?我出去就‘看望’你妈。她心脏病才出院吧?万一楼梯踩空,或者被车撞到……她经得起吗?”
他甩开我,吹着口哨走了。
我瘫坐在墙边,冷汗湿透衣服,手腕上一圈深红淤痕。
报警的念头,被他的威胁碾碎。
警察能做的不多,但他对我妈的威胁,随时能落下。
不能坐以待毙,换一个
——谈判,花钱买平安。
我约他在商场快餐店。把装钱的信封推过去。
“我们不适合,好聚好散。这些钱你拿走,以后各不相干。”
他拿起信封,掂了掂,然后在我面前,把钞票一张张撕碎。
“钱?”他身体前倾,眼睛瞪大
“我要的是你!你这个人!懂吗?想用钱打发我?除非你给我五百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