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您不舒服吗?我这就来帮你。”
暴君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看上去挺疲惫的,我上前给他柔柔太阳穴,同时释放了信息素。
我捏住我的手腕。
“别耍花样,我会一直盯着你。”
【按的还挺舒服的,他身上好香。】
“用的什么熏香?”
我的信息素好像对他有安抚作用,搞什么,他又不是alpha。
我呵呵傻笑:“就是普通的橙花香。”
【可恶的小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朕,好想咬他的脖子。】
他眼神幽深大手按住我的腰。
又来啊?
还好我是身强体壮的omega。
“嘶,别咬我的脖子。”
我吓得眼泪都快掉下来,那可不兴咬啊喂。
然而他根本不听我的。
“许侍君,这是陛下的茶水。”
接过太监手里的托盘,安王的死亡威胁犹言在耳,袖子里的瓶子沉甸甸的。
好机会啊。
但是我在纠结。
我觉得我要是下了这毒肯定会死得更快。
“愣着做什么,还不快点进来。”
“来了。”
明明宫里有那么多的丫鬟太监,还要我来伺候他,真是无语。
白天伺候茶水晚上充当抱枕安眠药,很快一个月过去了。
暴君要去护国寺上香,还要带着我。
我就知道这种剧情肯定没有好事发生。
当晚安王又给我传信。
[今晚有行动。]
他似乎对我很放心,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,也不怕我会反水。
晚上暴君搂着我睡觉,我猛地睁开眼睛。
“来人呐抓刺客!”
黑衣人亮出了手里的刀。
“你先走。”
暴君护着我撤离,他把我推到安全的地方自己拔剑迎了上去。
我撒丫子跑的飞快。
天杀的是谁在后面推了我一把?
我差点被迎面刺来的剑捅个对穿。
还好暴君及时将我搂住。
“你不要命了!”
应该是我眼花,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慌乱。
还没看清楚我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怎么回事?我什么时候这么菜了。
“这脉象……怎么可能?”
“什么脉象?是被吓坏了?”
秦尧摸着床上人摸着清瘦的脸,有些烦躁,这么弱为什么还要跑来帮他挡剑。
就这么爱他吗?
“恭喜陛下,许侍君有喜了。”
秦尧皱眉,这太医把他当傻子呢,男的怎么可能会怀孕。
“来人,拖出去砍了。”
“陛下臣万万不敢欺君啊,许侍君真的是喜脉。”
【朕这几天真的是太累了,许言清怎么可能会怀孕。】
我乍然听到这心声,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转头就看见太医跪了一地。
我语气僵硬:“什么?谁怀孕了?”
“男子怀孕确实离奇罕见但也并不是没有例子,或许是雌雄同体……”
太医擦擦额角冷汗。
暴君要暴起拔剑了。
我摸了摸肚子,赶紧拉住他,“那个……我可能是真的有了。”
哐当——
剑直接掉到了地上。
【什么?怎么可能?两个男的怎么会有?更何况朕不是绝嗣吗?】
暴怒的秦尧渐渐的被安抚了下来,沉默的低着头。
【母后给朕下的绝嗣药失效了?朕要有孩子了。】
我靠靠靠,惊天大瓜,暴君竟然是被他妈下的绝嗣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