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 入职夜班
凌晨十一点半，霓虹灯光透过便利店玻璃门洒在地面上，在黑色的柏油路面投下斑驳的光影。林深站在门外，看着那块早已褪色的"7-24"招牌，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。
招聘广告上写着"夜班店员，工作轻松，待遇优厚"，但当他真正站在这里时，却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诡异。这家便利店位于城市边缘的一条老街上，周围都是些年代久远的居民楼，白天人流稀少，夜晚更是冷清得像座坟场。
"你就是应聘夜班的林深吧？"
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，林深转身，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，身材瘦削，眼窝深陷，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。
"是的，请问您是？"
"我是店长陈默。"男子的声音很低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疲惫，"跟我进来吧，我要交代一些事情。"
便利店内比外面看起来更加陈旧。日光灯管发出微弱的嗡嗡声，有几根已经开始闪烁不定。货架上的商品摆放得很整齐，但林深注意到，第三层货架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，似乎很久没有人碰过。
最让人不安的是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——有一半都是坏的，镜头或是歪斜着，或是蒙着一层污垢。
"夜班很简单，"陈默走到收银台后面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，"主要就是看店，处理一些简单的收银工作。不过有几条规则，你必须严格遵守。"
林深接过那张纸，发现上面用黑色圆珠笔写着三条规则，字迹有些颤抖：
一、凌晨1点后，如有顾客购买过期牛奶，不要与其对视。
二、凌晨2点后，绝不要碰货架第三层的任何物品。
三、如遇红围巾顾客要求双倍付款，照办即可。
"这些规则..."林深皱起眉头，"为什么要有这些奇怪的规定？"
陈默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，他频繁地看向门外，仿佛在担心什么。"总之记住就行了，违反规则的后果...很严重。对了，这是你的工牌。"
他递过来一个塑料工牌，上面写着"林深"两个字，但林深发现工牌的边缘有些暗红色的痕迹，像是...血迹？
"店长，这个工牌上面的红色是..."
"血！"陈默突然大声说道，然后又立刻压低了声音，"不，不是，那是...那是番茄酱，前任店员不小心弄上的。"
他的解释显得很慌乱，眼神也在四处游移，明显在撒谎。
"前任店员呢？"林深追问道。
"辞职了，"陈默快速地说，"现在十二点了，我要走了。记住那三条规则，千万不要违反！"
说完，他几乎是逃跑般地冲出了便利店，留下林深一个人站在昏暗的灯光下，手里握着那张带血的工牌。
2 第一次考验——过期牛奶顾客
午夜十二点整，便利店里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。除了日光灯的嗡嗡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声，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。林深坐在收银台后面，反复看着那张规则纸条，试图理解这些奇怪规定的含义。
为什么不能与购买过期牛奶的顾客对视？为什么不能碰第三层货架？还有那个红围巾顾客又是什么意思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