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必须弄清楚。
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试探她。
“师妹，你的剑法，练到第几层了？”
我问。
她为我包扎的手顿了一下，随即恢复自然。
“还是老样子，没什么长进。”
她回答得滴水不漏。
我又说：“我昨天做了个梦，梦见我们在西湖边上，下着大雨，有一条很大的红鲤鱼，我们怎么都抓不住。”
这是前世的事。
那一年，我还没修无情道，我们偷偷溜出宗门，在西湖边玩了一整天。
那条红鲤鱼，是属于我们两人的，独家的记忆。
柳清雪抬起头，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。
“师兄是太累了吧，怎么说起胡话了。我们青云宗，离西湖有千里之遥呢。”
她的表情，她的语气，完美无瑕。
可我注意到了。
在她听我说完那个梦时，她倒茶的手，有了一丝极其轻微的颤抖。
茶水，溢出了一滴。
我的疑心越来越重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我故意提起一些只有前世我们两人才知道的细节。
比如，我喜欢在茶里放三片青叶。
比如，我讨厌桃花，因为花粉会让我不舒服。
比如，一个只有我们懂的，关于“星星”的暗语。
柳清雪的反应，始终如一。
时而迷茫，时而悲伤，仿佛只是觉得我的话很奇怪，心疼我修行不顺导致神志不清。
她甚至找来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