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不知道！"云天青甩开她的手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，吐出的唾沫带着黑色血丝，"从你出现开始...身体就像破了个洞..."
云霜的表情变得复杂。她伸手按在云天青心口，青光顺着经络游走全身："果然...诅咒提前发作了。"撩开他额发，一道若隐若现的黑纹正在眉心成型。
"什么诅咒？"
"云家血脉的代价。"云霜冷笑，"你以为云氏武功能破诸邪是白来的？每代掌门活不过五十岁，越是勤修武艺，死得越快。"她指向墙上未灭的青铜灯，"你爹用七星灯续命，才撑到五十三岁。"
窗外雷声轰鸣。云天青想起父亲日益憔悴的面容，想起他总在子时独自在地下室待到天明...
"《幽冥录》记载了破解之法？"
"也记载了制造更多诅咒的方法。"云霜的剑尖在地上划出深痕，"莫七夜的祖上偷学禁术，被云家先祖所杀。如今他要集齐残页，打开幽冥道..."
她突然收声，剑锋转向门口："有人来了。"
脚步声停在门外。就在云天青绷紧肌肉准备迎敌时，传来熟悉的嗓音："天青？老天爷...这里发生了什么？"
"沈师叔！"云天青冲过去拉开门。武术协会的沈墨心浑身湿透地站在那，手里提着个古怪的灯笼，玻璃罩里跳动着青色火苗。
沈墨心看到云霜的瞬间，灯笼火焰骤然大盛。他苦笑："看来传言是真的...云家真的养着守护灵。"
云霜的剑架在他脖子上："你是谁？普通武师可认不出我。"
"沈家第十九代传人，现任临渊城阴阳司记。"沈墨心从怀中取出块雕着八卦的铜牌，"令尊三个月前就预感大劫将至，托我照看你。"
灯笼火光映照着四张神色各异的脸。暴雨拍打着残破的武馆，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。云天青握紧玉佩，感受到两股力量在体内撕扯——一股来自云霜的清凉气息，另一股则是吞噬黑煞尸时吸入的阴冷能量。
"走吧。"云霜突然收剑入鞘，"警察来了不好解释。沈掌柜，听说你们沈家茶馆的碧螺春不错？"
沈墨心苦笑更深："三百年了，您还是这么..."
"聒噪。"白衣女子化作流光回到玉佩中，留下最后一句话在云天青耳边回荡："记住，从今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