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什么味道？"我追问。
"很香甜，像是...像是现代的香水味。"
现代的香水味？
我猛地看向师姐，只见她脸色一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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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门师父提到的"现代香水味"让我心中的怀疑更加确定。
师姐脸上的表情变化被我捕捉到了，她绝对知道些什么。
"师父，你能详细描述一下那个味道吗？"我继续问。
"就是很浓郁的花香，但又不是我们平常见过的任何花香。"掌门师父回忆着说。
师姐在旁边插话："师父，你可能是闻到了一些特殊的草药味道，秘室里的某些古籍可能被虫蛀了，散发出异味。"
"可能吧。"掌门师父点点头。
我却不这么认为，师姐明显在转移话题。
"师父，秘室里的东西有没有被动过？"我问。
掌门师父想了想："好像有几本古籍的位置变了，不过也可能是我记错了。"
"师父，要不要我帮你去整理一下秘室？"师姐主动提出。
"不用了，秘室重地，还是我自己处理比较好。"掌门师父拒绝了。
师姐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，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。
接下来几天，掌门师父在床上养病，师姐依然每天来照顾。
我也经常来看望师父，暗中观察师姐的举动。
有一天，我发现师姐总是盯着师父枕头下面看。
师父有个习惯，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枕头下。
会不会秘室的钥匙就在那里？
这天晚上，我特意留下来陪夜。
半夜时分，师父睡得很沉，师姐以为我也睡着了。
她悄悄走到床边，伸手想要摸师父的枕头。
我突然睁开眼："师姐，你在做什么？"
师姐吓得缩回手："我...我在帮师父整理被子。"
"整理被子需要摸枕头吗？"我冷冷地问。
师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："师妹，你最近对我很有敌意，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？"
"师姐没做错什么，我只是觉得师姐的行为有些奇怪。"
"奇怪？我照顾师父有什么奇怪的？"
"师姐想要的，是师父枕头下的东西吧？"我直接挑明。
师姐的瞳孔一缩："你在胡说什么？"
"师姐，我都看到了。"我站起来，"你想要秘室的钥匙对不对？"
师姐沉默了片刻，突然笑了："师妹，你的想象力真丰富。"
"这不是想象，这是事实。"我坚持说。
"那你有什么证据吗？"师姐反问。
我被问住了，确实没有直接证据。
"师妹，我劝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。"师姐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，"有些话说出去会惹祸上身的。"
她这是在威胁我！
我感到害怕，但还是强撑着说："我没有胡思乱想，师姐如果心里没鬼，为什么要威胁我？"
"我没有威胁你，我是在关心你。"师姐的笑容变得阴森，"师妹，你知道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吗？"
我浑身一颤，她这分明就是威胁！
正在这时，掌门师父醒了过来。
"你们在聊什么？"师父问。
"没什么，师父。"师姐立刻恢复正常的笑容，"我们在讨论明天的炼丹课。"
"是的，师父。"我也只能顺着说。
掌门师父点点头，又睡了过去。
师姐走到我身边，压低声音说："师妹，有些事情不要太深究，对你没好处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