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我们村依河而建,村里的鱼向来瘦小,那日一过,却一天比一天肥美。

甚至一些鲤鱼都能长到1米5甚至两米。

村里就这样靠着打鱼与贫民窟告了别。

妈妈是个重男轻女,重长轻幼的迂腐人。

就这样在老爸去世以后,妈妈掌权之下,哥哥过着皇帝一般的生活。

而我跟姐姐却无比寒碜到只能喝糊粥,以及只能享用哥哥用食过的残羹与骨头残肉。

姐姐漂亮的异常,皮肤跟白雪一个颜色,脸比精心打磨过的玉雕还精致。

浑身上下就连痣都没有。

因此遭到村里无数光棍,还有一部分已婚者惦记。

有次姐姐被隔壁的光棍刘老三拖到他家,进行了一顿霍霍,清白之身被第一次作贱。

可这种事发生,妈妈非但不生气,反倒还眉飞色舞。

只因刘老三强迫过姐姐,家里莫名其妙多了三条大金链子,及一箱银质首饰。

这次发生以后,妈妈就经常叫村里那些光棍,过来亵渎姐姐,以此验证家里的金是银饰,与这事是否有关。

答案不出所料。

03 雨夜鞭痕

姐姐被插拔亵弄,家里就可能会多些饰品。

不过,这种概率极低。

可以说百不存一。

纵然如此,妈妈还是不愿意放弃希望,哥哥也会在一边煽油点火。

人的贪婪趋近于无穷。

姐姐从几年前就过着一周被糟蹋几次,还要忍辱受负的生活一直到今时。

前天,阴雨哗哗,雷闪电鸣。

我我扒到床边,脸贴着窗框,透过窗户夹缝,看到妈妈跟一个城里来的大富人家,还有一个黑色道袍的风水先生。

三人在开了门的仓房交谈。

他们谈话声音微茫,我听不清一字一句。

但是亲眼目睹姐姐在院子里泗涕怆哭,雨点子滴打她的面庞,从下颌滑到皮肤上刺骨凉。

妈妈根本就不管她,直到和那富豪谈妥,一把将姐姐拖进堂屋,拿着藤鞭甩打。

边抽,还边嚷斥:“畜生,朱贵人能收你是你的荣幸,你还挑三拣四上了。”

“要不是你还有点价值,老娘非得把你大卸八块。”

不知抽打几鞭,姐姐冷白的皮肤上,鞭痕红紫叠错。

和姐姐过过的疼痛,双手揽着妈妈小腿,一个劲求饶,但一点都不管用。

小时候,家里好吃的都被哥哥占据,啃菜根对于我来说都是常态。

而姐姐经常偷偷跑出家门,去过山上,也去过河边,为了让我能吃上一口肉不顾生命危险。

她跟我一样不会游泳,好几次下水抓鱼,差点溺死。

由于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;我对姐姐很亲昵。

我不想姐姐再遭受下去摧残,上前挡在姐姐身前劝妈妈住手,他就拿着鞭子连我一起抽。

尽管我知道这不能改变啥,但至少能帮姐姐承受一些痛苦,让姐姐少受些打骂就够了。

今天是富豪走后的第二天。

昨天我跟姐姐在没啥人来的茅房边,商议好逃出原生家庭,去城里过新生活。

可这是无意被路过草垛的刘老三听到,并转告给妈妈和哥哥,导致我俩被打的满身是血。

为防止再出岔子,妈妈擅自决定隔天就举行那富豪与姐姐的婚礼。

昨夜,姐姐自个蜷缩在角落,环住大腿,额头贴膝,绝望与泪珠沾湿她衣裳上的一块红补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