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赵魇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时，她瘫倒在冰冷的浅水中，眼神空洞，泪已流干，只想立刻自绝经脉。
“想死？”赵魇冷笑，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物，“看看这个。”他晃了晃记录影像的水晶，“你若敢死，我便将这美妙景象复制万份，洒遍中土神州每一个角落！让天下人都看看，他们敬仰的剑圣夫人，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！让凌天成为古往今来最大的绿帽龟公，受尽万世耻笑！”
柳清雪如遭雷击，娇躯剧烈颤抖起来。死很容易，但若因她之故，让凌天受此奇耻大辱，让天剑峰万年清誉毁于一旦，她万死难辞其咎！
“哦，对了，”赵魇俯下身，捏住她的下巴，强行灌入一道暗灰色的气劲，“还有这‘缠丝蛊’，以后乖乖听我的话，随时找你，若敢不从，便让你尝尝万蚁噬心、神魂针扎的滋味，而且无论你在哪，我都能找到你。别忘了，你的剑圣夫君，可远在天边呢！哈哈哈！”
猖狂的笑声中，赵魇的身影消失在渐浓的夜色里。
柳清雪赤裸地瘫在冰冷的湖水中，浑身青紫，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，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与黑暗。巨大的耻辱感、对凌天的愧疚、对未来的恐惧，如同无数毒蛇啃噬着她的心。她连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。
就在这时，远处隐约传来苏婉清脆的呼唤声：“师娘？师娘？你在静心湖吗？轮到我们去检查后山的阵法节点啦！”
声音越来越近。
柳清雪猛地惊醒，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恐慌。她绝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！她挣扎着爬起，手忙脚乱地穿上衣物，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和心灵的崩溃，拼命运转微弱的灵力试图掩盖痕迹，抚平衣裙的褶皱，擦干脸上的泪痕和水渍，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。
当苏婉的身影出现在竹林小径尽头时，柳清雪勉强站直了身体，背对着她，声音竭力保持平静，却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：“…婉儿，我没事，这就来。”
她不敢回头，不敢让任何人看到她眼中那片已然崩塌的世界。
4 屈从的伪装与主殿的亵渎
天剑峰依旧云雾缭绕，仙鹤清唳，在外门弟子眼中，一切如常，甚至比剑圣凌天在位时更加秩序森严。
主殿内，柳清雪一袭雪白宫装，坐于代宗主之位，面容清冷，眸光锐利，正听取着执事长老汇报宗门事务。她言辞简洁，决策果决，偶尔流露出的威压让几位长老都暗自心惊，只觉得夫人自从代理事务后，愈发威严冷峻，不容置疑。
“灵矿份额就按此分配，若有异议，让他们宗主亲自来与我谈。下去吧。”柳清雪挥退长老，殿内恢复寂静。
只有当无人之时，那挺直的脊背才会微微松懈，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与痛苦。她的指尖冰凉，轻轻颤抖，只有紧紧握住扶手才能勉强抑制。
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昨夜在凌天书房内的画面——赵魇将她按在堆满剑谱的书桌上，强迫她做出种种屈辱姿态，耳边还回荡着他淫邪的低语：“…你的好夫君就是在这里悟剑的？你说他要是知道你现在的样子…嘿嘿…”
一阵强烈的恶心和眩晕袭来，她猛地闭眼，强行运转心法，将那几乎要冲破理智的耻辱和绝望压下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