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那就按照你的计划来。"霍景琛拿起电话，"让法务部立刻准备收购宋氏债权的合同。"
下午两点，霍氏集团会议室。
林正德带着几个董事坐在会议桌的一侧，脸色都不太好看。
他们显然已经知道了今天会议的内容。
"林董，久仰大名。"霍景琛一进门就主动伸出手。
林正德连忙站起来握手："霍少客气了，能得到霍氏的青睐，是林氏的荣幸。"
"那我们就直入主题吧。"霍景琛在主位上坐下，"关于收购林氏集团的事..."
"等等。"我突然开口，"在讨论收购之前，我想林董应该先解决一个问题。"
林正德疑惑地看着我："什么问题？"
"债务问题。"我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，"这是宋氏集团刚刚转让给霍氏的债权转让书。从现在开始，林氏集团欠宋氏的十亿债务，变成了欠霍氏的十亿债务。"
林正德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："什么？！宋氏怎么可能把债权转让给霍氏？"
"因为霍少出了个好价钱。"我淡淡地说，"十二亿，全款现金。"
会议室里顿时一片寂静。
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，包括林正德。
他们想不通，我这个前两天还在当"私生女"的人，怎么突然就能代表霍氏集团说话了？
"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。"我继续说道，"林氏集团欠霍氏十亿，但林氏的净资产只有三亿。也就是说，林氏已经资不抵债了。按照破产法，霍氏有权申请林氏破产清算。"
"不！不能破产！"林正德急了，"晚晚，你不能这样对爸爸！林氏是我一辈子的心血！"
"我知道。"我看着他，眼中没有一丝温度，"所以我给你一个选择。"
"什么选择？"
"把林氏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股份转让给霍氏，作为债务的抵偿。"我说道，"这样林氏可以不用破产，你们也能保住面子。"
林正德瘫坐在椅子上，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。
百分之八十的股份，意味着他彻底失去了对林氏的控制权。
但除了答应，他还有别的选择吗？
"我...我需要考虑一下。"
"可以。"我看了看手表，"给你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考虑。过了这个时间，霍氏就会申请强制破产清算。"
说完，我站起身准备离开。
"等等！"林正德突然叫住我，"晚晚，爸爸知道以前对不起你，但你毕竟是林家的女儿，不能眼睁睁看着林家被毁掉啊！"
我回头看着他，心中涌起一阵讽刺的情绪。
"林先生，你搞错了一点。"我冷冷地说，"我现在是霍氏集团的特别助理，我的立场是站在霍氏这边的。至于林家...那是你们的事，跟我没有关系。"
"可是你是我的女儿啊！"
"女儿？"我笑了，笑得很凄凉，"前世的十八年里，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女儿？"
林正德张了张嘴，说不出话来。
确实，前世的十八年里，他从来没有给过我一天父亲的温暖。
在他心中，林雨萱才是他的掌上明珠，而我只是一个累赘。
既然如此，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顾及父女之情呢？
"二十四小时。"我重复了一遍，"好好考虑。"
4
当天晚上，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。
宋墨轩。
"林晚，我们见一面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