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砚又给我打了电话：
“知意，你看到了吗？全网都在骂顾沉舟！顾氏集团的股价今天已经下跌了五个百分点，估计还得跌！顾沉舟现在肯定慌得一批！”
我笑着说：
“这都是他应得的。”
当天下午，顾沉舟没再去咖啡厅，估计忙着处理公司事务。
我以为他会安分几天，没想到当晚就出事了。
“知意！开门！你给我开门！”
是顾沉舟的声音。
他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，不停地拍打着房门，嘶吼着：
“知意，我错了！我真的知道错了！你开门好不好？”
“凛凛和糯糯是顾家的根，你不能这么狠，不能不让他们认祖归宗！”
“只要你肯让孩子们认祖归宗，你要什么我都给你！钱、房子、顾氏集团的股份，只要你开口，我都给你！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大，越来越嘶哑，甚至带着一丝哭腔。
糯糯被吵醒了，揉着眼睛走到我身边，小声问：
“妈妈，外面是谁呀？好吵。”
我赶紧捂住她的耳朵，把她抱起来：
“没事，就是外面下雨，有人不小心撞到门了，我们不理他，继续睡觉好不好？”
可糯糯却好奇地凑到猫眼边，看了一眼，然后小声拉了拉我的衣角：
“妈妈，那个叔叔是不是很可怜呀？他浑身都湿了，好像在哭。”
我蹲下身：
“他不可怜，糯糯。”
“他只是现在才觉得痛，才知道后悔，可妈妈，痛了整整五年。”
“五年前妈妈怀你的时候，被他逼得流产，一个人在国外无依无靠，
带着你和哥哥艰难生活的时候，他在哪里？”
“那时候他正陪着别的女人，享受着顾家继承人的风光，从来没问过我们一句，现在看到我们过得好了，就想认回孩子，哪有这么好的事？”
糯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，把头埋进我的怀里：
“妈妈，我以后会好好听话，保护妈妈和哥哥。”
门外拍打与嘶吼声仍在继续，顾沉舟疯了似的喊我和孩子们名字。
05
南城的财经新闻还在发酵。
程砚给我发了条消息，说顾氏集团的股价又跌了三个百分点，董事会已经开始质疑顾沉舟的能力，甚至有人提议更换继承人。
“这顾老太太估计要坐不住了，”
程砚在消息里说，
“你可得小心点，她要是亲自出面，肯定比顾沉舟难缠多了！”
我看着手机屏幕，早有了心理准备。
顾家重颜面和利益，顾沉舟把事闹大，顾老太太作为掌权人不会坐视不管。
果然，没过几天，程砚就给我打来了紧急电话，语气里满是焦急：
“知意！不好了！顾老太太带着顾家的律师团，还有十几家媒体的记者，直接闯进了仁和医院的会议室，说要找你要孩子的抚养权，还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