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不接招，陈露觉得无趣，冷哼一声，扭着腰走了。
一上午，我都在熟悉秘书的工作。
陆惟野的要求极为严苛，文件格式、标点符号，甚至咖啡的温度，都有明确的规定。
我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，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。
中午，陆惟野开完会回来。
「去给我买杯咖啡。」他把车钥匙扔在桌上，「街角那家，手冲，不加糖不加奶。」
「好的，陆总。」
我拿着车钥匙下了楼。
等我买好咖啡回来，却在总裁办门口，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声。
是陈露的声音，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。
「陆总，您为什么要让那个女人来当您的秘书？她什么都不懂，会给您添乱的。」
「我的决定，需要向你解释吗？」陆惟野的声音很冷。
「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」陈露急忙解释，「我只是觉得，您的秘书，应该是个专业的人。而且，她的身份……也太尴尬了。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您？」
里面沉默了一会儿。
我握着咖啡，手心有些出汗。
我也想知道，陆惟夜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「她是我爸的遗孀。」陆惟野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平静无波，「我把她放在身边，是为了看着她，免得她出去惹是生非，丢陆家的脸。你明白了吗？」
「我明白了，陆总。」陈露的声音里，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。
11.原来是这样。
把我放在身边，只是为了监视我。
我自嘲地笑了笑，推门走了进去。
「陆总，您的咖啡。」我将咖啡放在他桌上。
他抬起眼，看了我一眼，没说话。
陈露看到我，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。
下午，陆惟野要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。
他带上了我，而不是陈露。
车上，他闭目养神，一言不发。
我看着窗外，心里想着母亲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