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扑过去抱他，可手却穿过了他的身体。
她急得哭了，大喊着 “我等你，我一直等你”，可宋诚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，最后化作一缕烟，消失在空气里。
李梦猛地坐起来，额头上全是冷汗。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，落在沙发上，空荡荡的，没有宋诚的影子。她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：“宋诚，我真的…… 好想你。”
二、异象初现：空白邮件与归来的小熊
异象是从一封邮件开始的。
那天李梦刚结束一个通宵的设计项目，趴在办公桌上想歇会儿，手机突然弹出一封新邮件提醒。发件人地址是一串乱码，主题栏写着 “还记得吗”，正文只有一行空白。
她皱了皱眉，以为是垃圾邮件，随手删掉了。可第二天早上，同一串乱码又发来一封邮件，主题是 “那只小熊”，正文依旧是空白。
李梦的心猛地一跳。那只小熊，除了她和林薇，没人知道。她连忙回拨邮件里的发件地址，却提示 “该地址不存在”。她又查了 IP 地址，显示在本市，却查不到具体位置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屏蔽了。
“会不会是恶作剧？” 林薇听完她的话，一边搅着奶茶，一边皱眉，“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？”
李梦摇了摇头。她性格内向，除了工作就是回家，几乎没和人起过冲突。再说，谁会知道她和宋诚的小熊？
那天晚上，李梦回到公寓，刚打开门，就愣住了。
玄关的柜子上，放着那只她藏在床头柜里的小熊。
她明明早上出门时，把小熊放在了床头柜最里面的抽屉，公寓的门窗也都是锁好的，没有被撬动的痕迹。
李梦的心跳开始加速。
她走到客厅，仔细检查了每个房间 —— 衣柜里的衣服没有乱，书架上的书还是原来的顺序，厨房的冰箱里，她昨天买的牛奶还在，没有被动过的痕迹。可那只小熊，就那么安安静静地放在玄关，像是在等她回来。
她拿起小熊，手指触到小熊肚子上的布料时，突然想起一个细节 —— 当年她送宋诚小熊时，在小熊肚子里塞了一张小纸条，写着 “宋诚，我喜欢你”。车祸后，她在医院的太平间里看到宋诚时，小熊就放在他的口袋里，纸条还在。
李梦颤抖着拆开小熊肚子上的线 —— 纸条还在。还是当年那张泛黄的纸条，上面的字迹清晰如初：“宋诚，我喜欢你”。
她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窜上来。这不是恶作剧。有人知道小熊的秘密，还知道她把小熊藏在哪里。是宋诚的朋友？还是……
那个晚上，李梦抱着小熊坐在沙发上，一夜没睡。她盯着手机，期待那串乱码再发来邮件，可手机安安静静的，什么都没有。天亮时，她做了一个决定：她要找出真相。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，她都要知道，这一切和宋诚有什么关系。
第二天，李梦去了宋诚当年的公司。公司早就换了地址，原来的同事也大多走了，只有一个老员工还记得宋诚。“宋诚啊，” 老员工叹了口气，“是个好孩子，当年车祸后，他的东西我们都交给你了，没剩下什么。”
李梦又去了他们当年的出租屋。那里早就换了主人，新住户是一对年轻情侣，看到她来，有些疑惑：“你是以前的住户？我们搬来五年了，没见过什么人回来过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