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慢慢后退：“那我该相信谁？”
密室门突然打开，判官带着鬼差冲进来：“控制现场！”
但倒在地上的王磊和刘洋突然跃起，手中射出缚魂索——目标竟然是判官！
混乱中，苏婉把我推到墙角：“快走！这是针对判官的陷阱！”
我看到赵倩突然掏出一把散发着黑气的匕首，刺向判官后背。而王磊和刘洋根本不是受伤，他们的“伤口”都是幻术。
“为什么？”我挡住赵倩的匕首，手臂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黑口。
赵倩的眼睛变成全黑：“因为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。地府的秘密，比生死更重要...”
判官突然大笑起来，他的身体开始膨胀，巫师袍被撕裂，露出底下...金色的龙纹制服。
“终于引出来了，”判官——或者说真正的判官——威严地说，“地府廉政公署办案，所有人束手就擒！”
苏婉拽着我跳出密室窗户：“傻瓜！真判官早就被替换了，那是假的！”
我们落在忘川河里，河水像硫酸一样腐蚀着魂体。在失去意识前，我看到岸上那个“判官”撕下面具，露出牛头侍卫的脸。
第五章 深度潜伏
在忘川河里泡着的滋味，比连续加班72小时还难受。每滴河水都像藏着无数根针，扎进魂魄最深处。苏婉把我拖上岸时，我几乎失去意识，只有她焦急的呼唤在耳边回荡：“撑住！你要是魂飞魄散了，我的绩效奖金就没了！”
醒来时我们在一个山洞里，洞壁刻着奇怪的符文，发出微弱蓝光。苏婉正在用往生符给我疗伤——原来这玩意儿还能当创可贴用。
“这里是地府走私犯用的安全屋，”她撕掉最后一张符，“我们得谈谈。”
我看着她苍白的脸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“无常部资深员工，兼...廉政公署卧底。”她叹口气，“地府最近百年扩张太快，有人利用职权偷渡阳寿未尽的人，组成私人武装。你的死亡不是意外，是招募。”
我猛地坐起：“招募？杀了我就叫招募？”
“对于某些存在来说，是的。”她眼神复杂，“你、赵倩、王磊、刘洋，都是'特殊人才计划'的目标。但这个计划被腐败分子利用了，他们想要组建自己的军队。”
洞外突然传来脚步声。我们屏住呼吸，看到牛头侍卫带着一队鬼差经过。
“找到他们！”牛头的声音阴沉，“判官有令，生死不论。”
等他们走远，苏婉才低声说：“那个牛头是假判官的心腹。真判官可能已经被关起来了。”
我的加密平板突然震动——明明早就丢了。苏婉从怀里掏出来：“我调包了。看来有人急着联系我们。”
屏幕上闪烁着新消息：“计划有变，立即潜入'往生数据库'，获取名单。——A”
往生数据库是地府核心重地，据说由孟婆亲自看守。硬闯等于自杀。
“我们需要伪装，”苏婉从安全屋的箱子里翻出两套制服，“这是轮回司的工作服，我们去假装做数据核查。”
轮回司大厅排着长队，鬼魂们麻木地等待投胎。孟婆坐在主控台前，端着她那锅著名的汤。但仔细看会发现，那锅汤连着无数数据线，每个鬼魂喝汤时，数据都会传入往生数据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