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林薇,23岁,是数万英尺高空中的一个精致符号。
每天,我踩着恰到好处的高跟,拖着标准尺寸的登机箱,走过廊桥,走进那个狭长而奢华的空间。
制服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,包裹着连我自己都时常惊叹的身体。172cm的身高,常年练习瑜伽塑造出的流畅线条,不是干瘦,而是那种充满力量与柔韧的美感,足以让任何紧身裙显得理所应当。
皮肤因为极其注重保养和天生底子,在机舱那种干燥环境下依旧能保持白皙透亮。
他们叫我“航花”,XX航空的招牌。我知道乘客们投来的目光里包含着什么,欣赏、欲望、嫉妒,或者仅仅是长途飞行中一点养眼的慰藉。
我享受这种目光,如同享受瑜伽动作做到极致时,肌肉拉伸带来的酸胀与满足感。这份职业和瑜伽教练的兼职,让我比同龄人见识了更多浮华世界,也让我更清晰地知道自己拥有什么,以及,想用这些换取什么。
我不是花瓶,至少不完全是。
从小看武打片,对着录像带比划,竟然也自学了些擒拿格斗的招式,寻常男人一两个近不了身。这让我有底气在复杂的场合里保持一种微妙的距离感——我可以对你笑靥如花,但你别想真的占到便宜。
是的,直到现在,我还守身如玉。这不是保守,而是一种投资。我知道自己最珍贵的筹码是什么,必须在最关键的时刻,押给最值得的人。
我一直在寻找,在头等舱的乘客里,在瑜伽房那些非富即贵的会员里。但我挑剔得很。暴发户的粗金链子?不行。脑满肠肥的土老板?恶心。
我要找的,是真正的精英,有品位,有见识,最重要的是,有能匹配他地位的涵养和风度。这很难,但我等得起。
直到那天,我遇见了“他”。
那是从上海飞往迪拜的航班。头等舱几乎满员,但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金钱滋养出的安静。他坐在靠窗的1A,在我进行安全演示时,他就那么安静地看着,眼神里没有常见的审视或贪婪,而是一种…纯粹的欣赏,像在看一幅画,或者一首听得入神的曲子。
他穿着剪裁极佳的深灰色羊绒西装,没有logo,但面料和线条无声地诉说着昂贵。
手腕上是一块百达翡丽的复杂功能腕表,低调,但懂的人自然懂。年龄看不确切,大概三十五六,正是男人最具魅力的阶段。
五官算不上顶英俊,但组合在一起异常舒服,尤其那双眼睛,看人的时候带着浅浅的笑意,深邃得能让人陷进去。
“先生,需要为您准备毛毯吗?”我蹲下身,用训练过无数次的最优雅姿态和最温柔嗓音询问。这个角度能完美展示我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妆容。
“谢谢,暂时不用。”他的声音很好听,低沉而有磁性,普通话标准,带着一点点可能是在海外生活过的腔调。“今天的飞行天气似乎不错。”
很寻常的开场白,但从他嘴里说出来,就显得格外自然。
接下来的航程里,我为他提供服务的次数稍稍多了一点。每一次,他都会报以微笑,并适时地说上一两句话。不是搭讪,更像是朋友间的闲聊。
他聊起迪拜的文化,抱怨了一下伦敦总是下雨的天气,随口提了一句刚刚在上海结束的一笔“小生意”,金额数字让我心头微微一动。